“你記住,這個家姓寧,不姓顧,更不可能姓任何別的姓。而你也姓寧,在小姐沒有回來之前,這個家就是你的。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搬弄是非,直接來找我,我會為她守住這個家。”
果然穆長風娶親這天,所有禮節都按照當地習俗走了個遍,迎接程玉娘的隊伍繞城走了一圈,隊頭接著隊尾。唯獨一樣,穆長風在酒宴上滴酒未沾。
進了新房,穆長風摘下身上繁瑣的飾品這才安心的坐下。程玉娘已然自己揭開了蓋頭,退下繁重的珠寶,走過來給穆長風揉著肩膀。
“少爺辛苦了。”
穆長風點點頭,微微閉上眼睛,結婚真的是個體力活,太累了。可是盡管如此,他想等的人,要等的人依舊不見蹤跡。
“奴婢侍候少爺洗澡休息吧?”程玉娘對於穆長風能夠給自己這麼一個體麵的婚禮非常感激,她知道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協議,所以她不會要求什麼。
穆長風揮了揮手,擋開她的碰觸,“你也累了,休息吧。”
穆長風自然是不會留宿在這裏的,程玉娘在他身後微微欠身,送他離開。
齊雲飛看著坐在院子裏獨自喝酒的新郎官,除了唏噓不已之外他再也找不到可以抒發的感慨。穆長風五年前認識了寧小邪,於是在寧家一住就是三年。之後他們終於結為夫妻,可是沒想到一個月不到,寧小邪就生死不明,此後的兩年,齊雲飛再也沒有看到這張俊美的不像話的臉上出現別的表情。
雖然穆長風在之前也大多是一副冰冷的樣子,可是現在的他更不像一個人。
“來,我陪你。”齊雲飛端起酒杯,碰的一聲碰在穆長風的杯子上,徑自喝了下去。
“好酒啊,你這麼喝有點浪費啊。”
穆長風已經喝醉了,他花了很長時間來確認對麵的人是誰。
“她還是沒有來。”
齊雲飛端著酒的手停住,最終卻還是一仰頭將滿腔的苦悶盡數倒入口中。以他齊家的勢力,以寧家的財力,可是兩年來他們硬是沒有找到一點點寧小邪的痕跡。
“你其實很清楚,寧姑娘她不會有事的。”齊雲飛給他斟滿酒,說道:“何況還有莫雨在,我不相信她會遇到危險。”
“我也相信。”可是越是相信穆長風就越是痛苦的無以加複。既然活的好好的為什麼即使不肯回來?他有時候甚至情願相信寧小邪死了,至少他不會一遍遍的在腦海裏畫著那兩個人獨自逍遙的畫麵。
“那個時候寧姑娘肯定受了什麼重傷,莫雨也受了傷,他們要躲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療傷,這也是人之常情。”
“療傷?”穆長風嘭的一聲捏碎了酒杯,“你知道他們怎麼療傷的嗎?療傷為什麼不能來找我?為什麼?”
齊雲飛看著終於發泄出來的穆長風。怎麼療傷他不知道,可是寧小邪因為給自己解毒而親吻自己的事情他卻老死都會記住。
緩緩的摟住好友的肩膀,這兩年穆長風的苦他看在眼裏。
“你記住,這個家姓寧,不姓顧,更不可能姓任何別的姓。而你也姓寧,在小姐沒有回來之前,這個家就是你的。如果有任何人想要搬弄是非,直接來找我,我會為她守住這個家。”
果然穆長風娶親這天,所有禮節都按照當地習俗走了個遍,迎接程玉娘的隊伍繞城走了一圈,隊頭接著隊尾。唯獨一樣,穆長風在酒宴上滴酒未沾。
進了新房,穆長風摘下身上繁瑣的飾品這才安心的坐下。程玉娘已然自己揭開了蓋頭,退下繁重的珠寶,走過來給穆長風揉著肩膀。
“少爺辛苦了。”
穆長風點點頭,微微閉上眼睛,結婚真的是個體力活,太累了。可是盡管如此,他想等的人,要等的人依舊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