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國說起這些的時候,忽然笑了起來,轉過身看著楊月,“聽說你在倒騰衣服賣,你覺得你要倒騰多少衣服才能有我現在的資產?不用點非常手段能賺到錢嗎?別做夢了,你接近他,不也是為了資源嗎?”
“武建國,我知道我現在不如你有錢,可是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那錢幹淨不幹淨,你自己也清楚,當然了,你這人不幹淨,也不是詳洗白就能洗白的。”
曾經犯下的罪孽,腳下踩著別人的血,就算是現在沒有人追究了,心裏不會被譴責嗎?
“你錯了楊月,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良心,想要成功必須不擇手段,老頭子當年要是聽話一些,指認他的老師,也不會落的去牛棚的下場,可憐我媽年紀輕輕就染了一身的病,我媽就是被這個老頭給害死的,這個老頭才是害人精,那年他們走了之後,把我放在了遠房舅舅家,舅舅對我不好,那是因為老頭子遲遲不回來,他們看不見希望了,於是那年冬天,把我趕出了家門……”
話說到這裏,武建國不再說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武老,嗬嗬笑了笑,“老頭子,你生了我,前半生沒有盡職盡責的做父親,後半輩子沒能給我想要的資源,我武建國還不要了,你以為隻有你有資源嗎?我想要什麼我有的是辦法爭取。”
“好,你有種,有種你自己就去爭取,我就當做沒有你這個兒子,武建國,咱們就當做不是父子,就當做彼此沒見過,你不願意有我這個爹,我也不願意有你這個兒子,咱們就此散夥,以後就當做誰也不認識誰。”
“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你現在說出開最好了,也省的我開口說這些惡毒的話。”武建國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
武老看著武建國的背影,一雙眼睛變得直了起來,楊月看著武老不對勁兒,趕緊湊到了武老身邊,輕聲跟武老說了起來,“老師,老師你沒事吧!”
武老擺了擺手,“算了,走了也好,這孩子肯定是投錯了胎,肯定是弄錯了,我的兒子咋能是這樣的呢?做錯了事兒為啥就不知道改正呢?為什麼總是覺得自己沒有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老師,人和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楊月看著老師眼睛發直的樣子,歎了口氣,輕輕地靠在老師的身邊,希望這樣能讓老師感覺到一些溫暖,盡管老師沒有回應她,楊月開始輕聲說了起來,“他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是因為最終活下來的是他,收益的也是他,在他們的世界裏,可能會存在勝者王敗者寇的想法。”
楊月沒賺到特別多的錢,但是現在她也在做生意,能賺一萬塊錢她也不想去賺一千塊錢,但是楊月依舊遵循著自己的原則,能做的生意她去做,不能做的生意堅決不做。
武老的情緒很快就被楊月安撫下來,或者所不是真的被楊月安撫下來,隻是武老不願意宣泄出來,楊月雖然擔心,但也不能一直提起這件事,畢竟她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武老究竟是怎麼想的。
武建國說起這些的時候,忽然笑了起來,轉過身看著楊月,“聽說你在倒騰衣服賣,你覺得你要倒騰多少衣服才能有我現在的資產?不用點非常手段能賺到錢嗎?別做夢了,你接近他,不也是為了資源嗎?”
“武建國,我知道我現在不如你有錢,可是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那錢幹淨不幹淨,你自己也清楚,當然了,你這人不幹淨,也不是詳洗白就能洗白的。”
曾經犯下的罪孽,腳下踩著別人的血,就算是現在沒有人追究了,心裏不會被譴責嗎?
“你錯了楊月,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良心,想要成功必須不擇手段,老頭子當年要是聽話一些,指認他的老師,也不會落的去牛棚的下場,可憐我媽年紀輕輕就染了一身的病,我媽就是被這個老頭給害死的,這個老頭才是害人精,那年他們走了之後,把我放在了遠房舅舅家,舅舅對我不好,那是因為老頭子遲遲不回來,他們看不見希望了,於是那年冬天,把我趕出了家門……”
話說到這裏,武建國不再說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武老,嗬嗬笑了笑,“老頭子,你生了我,前半生沒有盡職盡責的做父親,後半輩子沒能給我想要的資源,我武建國還不要了,你以為隻有你有資源嗎?我想要什麼我有的是辦法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