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進去吧。”我說著就趕緊走在前麵進去。可是因為手還被他牽著,所以這樣倒是好像顯得他是被我強迫進屋的。
不過林深倒也是配合,我選哪桌他便坐哪桌,全程用著好奇寶寶的眼神打量這店裏的每一個角落。
菜單放到他手裏,他更是覺得有趣,有時候念出一個菜名之後,他不是在笑,就是在納悶為什麼是這樣的叫法。
至於點菜吧,林深卻把主動權放到我手上,他說:“既然你熟,那當然是你來點比較好,畢竟你知道什麼好吃一點。”
他這樣說一點毛病也沒有,那我自然很高興地就點我了自己最愛吃的東西了。
“老板,一分蒸蝦餃、一份灌湯包、一份混沌麵和一份炸醬麵。”我興衝衝地跑去跟老板點菜。
轉身回來的時候,卻見林深又握著手機,皺著眉頭。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我走到他身旁問道,“要是有急事,你刻意先走的哦,我一個人也吃得完的。”
林深卻是把手機徹底關機了,抬頭回了我一個五無所謂的微笑,“沒事,就是有,我也不想去。”
真的嗎?可是看你表情就知道,你雖然說不想,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得已必須為之的不是嗎?你在為難的事情讓我很在意的。
我坐下之後,有些心不在焉的。
可是林深卻突然問道:“你經常在這家吃嗎?”
我雖然不知道他問這種話的目的,但是卻從他嚴肅的表情看得出來,這似乎是個需要謹慎回答的問題。
於是稍微思索了一下,我才說道:“我也不是經常吃,一般隻在發工資的時候,可能會稍微犒勞一下自己。”我說的這些基本就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了。
一般我都不在外麵吃飯,畢竟按照我老媽的意思就是又貴又不衛生。所以帶便當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隻不過在這個地區並沒有形成吃便當的風氣,所以每次我都是躲到自己尋覓的一個單獨天地享受便當了。
一個人與他人不同,那不是標新立異,那是可是使自己遭受歧視。
“犒勞!”林深滿臉驚訝。
我點點頭不以為然地說:“難道不可以嗎?每天兼職那麼辛苦”
林深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這麼突然的舉動直接讓我忘掉了我要說什麼了,“你做什麼?”我說得十分心虛,好像一個犯錯的學生在等待著老師未知的懲罰一般。
“我”坐在我對麵的林深盯著我看了片刻,可是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在我見他嘴巴張了張似乎要說什麼的時候,老板卻喊了一聲,“五號桌的,好了”
幾乎就好像被電觸到一般,我的手從他手中一把抽出,然後我便喊了句‘來了’,邊快速起身去端已經熱氣騰騰新鮮出爐的食物。
我轉身之後就已經看不到林深的表情了,可是轉身的那瞬間,我的心裏卻有一種空洞的感覺,就好像錯失了什麼機會一般。
但是已經轉身,沒有道理還要回身,回身了也無法時光倒流的。
那時候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會有如此的感想,那種感想居然是如此清晰,清晰到我居然把我自己給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