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說著,拉了我的手,我們倆繼續打了一陣高爾夫。直到楊樂喊自己累了的時候,我們才開車朝城裏趕。
回來的時候,楊樂想要開車,我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開到半路,途徑一個小林蔭道,楊樂把車停了下來。
兩旁,是秋風中橘黃色的楓葉,一片美麗的風景,看著爽心悅目。我還在猜測,楊樂為什麼突然把車停下來,楊樂就把身子靠上了我,雙手抱著我的頭,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楊樂一陣子猛親。
我在這場突然而來的狂吻裏,完全處於被動局麵。
楊樂是那樣的瘋狂,不給我一點踹息的機會。
她的上半身幾乎都壓了過來。
“樂樂姐,別,別這樣。”
我知道,楊樂是一時心血來潮,心裏衝動了一點,才會這麼做。就像我見了蘇雅,看著她那性感的嘴,美麗的臉,苗條的腿,我也會衝動,也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抱著她就吻她。
楊樂在這一分多鍾的狂吻離,也累著了,她坐回了位置上,雙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沒有說一句話,發動了汽車。
車子繼續前麵,城市的高樓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沒有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也不再提剛才吻我的那件事情。就那一刻以後,我們都把那場親吻,當成是今天的一個小插曲,一次意外事件。
和楊樂在一起的這一天,對我來說,是快樂的,也是緊張的。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很輕鬆,她的自然和瀟灑,讓你跟在她的身邊,沒有拘束。可是,我的心裏,也時刻在提醒著自己,不能貪戀她身上的女人幽香,要不真會迷失在這個嫵媚多情的女人懷抱裏。
特別是她教我打高爾夫的那一個片段,豐腴的兄,磨蹭著我的背部。軟軟的,讓我無法不去聯想。麵對這樣的美麗領域,我也隻能壓抑著心中的火山。因為我清楚,一旦讓自己的火山噴發,我就會在這個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欣賞著她尤物一般身材的同時,又不得不去保持著腦子的清醒。
甚至,在當天的這個晚上,我在睡夢中都還在懷念著白天裏的那一幕。不可否認,我喜歡那種被一個女人從身後磨蹭的感覺,有著溫馨一般的愛,讓人回味陶醉,勾起你心底裏的那一根根情絲漣漪,會使你去想念背後的那美麗。
我在睡夢中,一次又一次的把這個女人換成是蘇雅,想象著蘇雅帶給我的那一陣陣的磨蹭溫馨。或者,我在蘇雅的身後,教著她如何握杆,如何揮球。
我想讓她感受著,我對她的身體愛揉,就在不經意間。就在我們揮杆的時候,每一次身體的舞動,不停的碰觸,不停的去激發她的漣漪。
蘇雅在這個時候,就會對我回眸一笑,滿是陶醉。
從那天和楊樂去了高爾夫球場回來以後,我懷念上了那種浪漫的溫馨。於是,我試圖尋找著機會,帶著蘇雅,也去感受一下磨蹭般的激情。
和楊樂一起外出遊玩的事情,我當成是自己的一個小秘密,沒有對蘇雅提起過。
每個周末,蘇雅都喜歡和她的朋友們去健身館練瑜伽,有時也會叫上楊樂。在蘇雅的生活裏,最要好的朋友,也就兩三個。她生活中最信任和最親密的異性朋友,就是我。
在她的心裏,在把我當兄弟一般用心地疼惜著,複雜的情感裏,也有愛意和不舍。就像蘇雅和我完事後,她說的那樣,她已經習慣了和我一起的生活,迷戀上了我的溫暖。
她喜歡被我從身後擁抱著睡覺的感覺,蘇雅說,那樣溫馨,心裏踏實。入夢之前,蘇雅會拉過我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我用手掌抓著她那結實的山峰。蘇雅是想我用這樣的親密,讓我在夜裏時刻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她在每一個夜裏帶給我的愛意。
兩個星期後的周五,是模特大賽的最後決賽,在周四的那天上午,我跟蘇雅提起了文洋的事情。
文洋的夢想,是舞台,我想在這次決賽的最後一個晚上,讓文洋來到現場,觀看最後的一場比賽。畢竟,這裏有著她的夢想,盡管她已經不在舞台上,但舞台上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有著她的影子,有著和她一樣的夢。
在蘇總的辦公室裏,我猶豫著,想提提文洋的事,又擔心蘇總會誤會,覺得我真和這個選手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蘇總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問了我。
“安夏,你好像有話要跟我說,吞吞吐吐的幹嘛?在我的麵前,還有不敢說的話嗎?”
“蘇總,你還記得上報紙的那名選手嗎?”
“記得,怎麼啦?”
“當初,我懷疑是她設計的一個圈套,利用我,來炒作她自己。可是……”
“這事後來不是一直都沉寂下來了,再沒有人來吵鬧這件事情嗎,你怎麼又說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