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裏,除了文洋那踹息般的滿足,沒有了其他的聲音。我忘記了自己的生活,忘記了自己是誰,而此刻,我隻沉醉在文洋帶給我的歡悅裏。
在那一陣陣的隻熱中,我從文洋的身體裏退了出來,人性的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著邊上用紙巾正在擦拭的文洋,清醒過後的我,心裏頓生一陣負罪感。我不知道,這是對蘇雅情感的背叛,還是我玷 汙了文洋的身體而愧疚。
文洋提了她的衣服,去了衛生間。我聽著浴室裏傳來的那嘩啦嘩啦的流水,真想穿了衣服,逃離這裏的罪惡。
“安夏,你洗澡嗎?”文洋拉開門,把頭探出來,問我。
“你先洗吧。”
“你來吧,讓我們一起洗。”
“你洗了我再洗吧。”
“快來啊,你怎麼啦。你再不來,我可出來拉你啦。”
文洋衝我嬉笑著,我遲疑著,卻無法抗拒她的美麗。
一切過後,文洋隻是當著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隻是,我的心裏,想起蘇雅的時候,有些惶恐。
文洋化著妝,越來越美麗。
我站在她的身後,想起剛才自己的衝動,我是在辜負著一個女孩的深情。
“文洋,對不起,剛才我……”
她回過頭來,可愛地笑著。
“怎麼樣?我化妝化得還漂亮嗎?”她問我,對我剛才說的話,裝作沒有聽見。
“漂亮。”
“漂亮就好,我還找過我朋友學過化妝的,對化妝方麵還是有一點的手藝。走吧,我們吃飯去。”
“我把蘇總叫上,一起吃飯,怎麼樣?”我征詢著文洋的意見。
“為什麼要叫蘇總呢,就我們倆吃飯不好嗎。”
“我是擔心……”
“你擔心又會出現上次那種事情,現在我都退出比賽了,怕什麼。我們現在是朋友關係,與工作上無關,你隻不過是和一個朋友吃飯,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就不叫蘇總,就我們倆。”
“這還差不多,你難得有機會陪我吃一次飯,過了明天,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了。”
“等你以後成了我的同事,不是就可以經常看到了嗎。到時,我可以天天陪你吃飯,不過,是在我們的公司食堂。”
“暈,你這那叫陪我吃飯,簡直就是敷衍我。”
“今天晚上就陪你吧,我們兩人,誰也不叫。吃了飯,我們就去看比賽演出。”
文洋很高興,在賓館的電梯裏,她歡喜地拽著我的胳膊,像我的女朋友一樣,親熱著。出了電梯,文洋主動地放開了,並和我保持著兩步遠的距離。
吃飯後,我才給蘇雅打了電話,蘇雅讓我去家裏接她。蘇雅說,下班後,感覺頭暈暈的,就回家裏去躺了一會兒。要不是我給她打電話,她都差一點睡了過去。
我把文洋帶著,一起來到蘇雅的樓下。
“文洋,你在車裏等等我,我上去接蘇總。”
文洋清楚,我帶著她去蘇總的家裏,不是太方便,也沒有為難我。
“好吧,我就在車裏聽歌,等你們。”
蘇雅給我打開門的時候,睡眼惺忪,睡覺剛醒來的樣子。我過去試著她的臉,有些發燙。
“姐,你病啦?”
“發燙嗎?”
“有一點,家裏有感冒藥嗎?我去給你拿。”
“我剛吃了,躺下睡了一會兒。”
“姐,如果你身體不舒服,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吧。”
“我親戚來了,全身都乏力。做女人,就是這麼麻煩,每個月都有幾天討厭的日子。”
“姐,你親戚來看你了,還不高興啊。”
“沒在你身上,不知道這種麻煩事。你等等我,我帶點東西在身上。”
“我把文洋從車站接過來了。”
“她人呢?”
“在車裏等我們。”
“今天晚上我不開車了,就坐你的車。”
“姐,要不,把我的車放在你的停車庫裏,開你的車吧。你是老板,開你的車有身份一些。”
蘇雅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她回到臥室裏提了包,朝包裏裝了一些女人用品。
文洋看到蘇雅,從車上下來,主動過來跟蘇雅打招呼。兩人十分的親熱,站在一邊聊著,我開車去換來了蘇雅的寶馬車。
“蘇姐,我畢業了,想到你們公司來上班,不知道能不能符合你們公司的進人要求呢。”
“好啊,前段時間,我和安夏都在說這件事情呢。上次,我去看了你的表演,覺得你很有舞台經驗,安夏說,你希望做一名職業模特,有這方麵的夢想。我想,以後我們公司的發展,能夠給你提供一個實現你夢想的平台。”
“蘇姐,那我放假期間到你們公司來實習,好嗎,我不需要工資的,隻是想到社會中來鍛煉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