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玉笑了笑,“弘祥,最近我都被我父親和祖父拘在家裏練功夫呢,不信你試試,我最近可長進了不少。”他在綠色衣袍的少年胸口捶了一拳,那少年連連後退了幾步,捂住胸口,上前拍了拍年景玉的肩,“好家夥,厲害了啊。”
年景玉笑了笑,側身為雲初和微生墨介紹,“姬公子,雲公子,這個是我的好友許弘祥,許家老二,目前是副將了。”
雲初和微生墨點頭示意,“這位姬公子呢,是個大夫,雲公子是姬公子的好友,兩位都是我年景玉的朋友。”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替五皇子醫治的姬大夫呀。”眾人恍然,隨即有揣測好奇的目光望了過來,微生墨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擠在這裏做什麼?”有一清朗的男聲從人群後方傳來,眾人循著聲音讓開道,卻見是一穿著月白直襟長袍的男子出現在麵前,他通身無多少飾物,隻腰間掛了一個和田玉佩,他的手裏拎著一壺酒,現在正饒有趣味的盯著這邊。
“邵文……”許弘祥喊道,年景玉也點頭示意,他的目光挪到微生墨和雲初的身上,微生墨和雲初一個穩重內斂,一個靈動調皮的模樣,這就是那個神秘的大夫嗎?
微生墨和雲初分別行了禮,在王紹文也回了禮,而在王紹文打量著倆人的時候,倆人也在打量著他。
王紹文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清朗的男子,有些不羈灑脫,也是能言善道的。
“這兩位就是那個傳言已久的姬大夫和他朋友吧,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之前聽說姬大夫的醫術出神入化,我們都還以為是個糟老頭子呢,結果沒想到如此年輕俊秀,真的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啊。”王紹文笑著往前一步。
微生墨點了點頭,“公子過譽了,不過隻是雕蟲小技而已,現在五皇子的病情還無任何起色呢,小生最近也在埋頭攻研醫術,至於王公子的大名,小生也曾聽過,故而冒昧前來……”
雲初第一次發現微生墨也是如此的能言善道不遑多讓的,於是難免多看了他幾眼。
王紹文哈哈哈的仰頭大笑起來,這樣的動作在他做起來並不粗俗,反而還有一些美感,雲初難免多看了他幾眼。
“我們就不要在這裏互相吹捧了,來來來,今兒是來賞荷賦詩鑒畫品茶交友的,要論劍論舞亦可行,在我這裏大家就自在就好,咱們大家出來都是來尋個樂子的。”王紹文舉了舉手裏的酒壺。
眾人紛紛應是,王邵文晃晃悠悠地就走了,雲初忽然間覺得這位王公子,似乎也是個極有意思的人。
年景玉被許弘祥拉到一邊的場子裏去比劃手腳去了,微生墨被一些人纏住,有的是想討教一下醫術問題,有的是家裏祖母家人有這些那些的不適之處,想讓微生墨幫忙看看,雲初覺得有些無趣,自己四處走走。
雲初不小心越走越遠,漸漸遠離了荷塘,她漫無目的的到處走,不小心走到一個有些荒蕪的小院,她覺得沒什麼意思,就要回去,旁邊忽然傳來喘息聲。
年景玉笑了笑,“弘祥,最近我都被我父親和祖父拘在家裏練功夫呢,不信你試試,我最近可長進了不少。”他在綠色衣袍的少年胸口捶了一拳,那少年連連後退了幾步,捂住胸口,上前拍了拍年景玉的肩,“好家夥,厲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