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我聽說李太醫要給你看病,你把人趕出去了?”
上官紀不過是淡淡地站著說話,也並無訓斥之意,就讓上官言的小心肝嚇了一跳,他趕緊說:“不是的,是這李太醫下手太沒輕重了,你看,姬大夫剛剛幫我摸骨的時候就不疼。”
雲初聽完之後心裏隻想笑,這上官言是不是把微生墨神話了。
那李太醫趕緊上前解釋:“老爺,這是我們身為醫者的必經程序……”上官紀抬了抬手,止住了李太醫的話,他的目光看向微生墨身上打量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來看向上官言。
“胡鬧!言兒,你父親外調,你母親也跟著走了,家裏我就是你的長輩,好,既然你如此信得過這個姬大夫的醫術,那麼就先讓姬大夫給你看診吧,不過李太醫是我府中太醫,還是要讓他過一下手我才放心,不然怎麼對你父母交代?”
上官言父母常年不在身邊,能管得住上官言的也就隻有上官紀了,可是上官言現在……就是一廢物了,這上官紀的心啊,也是夠黑的。
雲初看了眼微生墨,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微生墨的側臉,而微生墨依然平靜,甚至還點了點頭,雲初心裏大致有了數。
“請吧。”上官紀擺明了就是信不過微生墨,讓人搬了個凳子直接在旁邊坐下。
“上官大人,在下行醫時不喜人觀看,可否讓那些多餘人等全部清出?”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上官紀頷首,其餘的丫鬟小廝全部退出去了,隻留下微生墨、雲初、上官紀和李太醫四人。
微生墨上前靜靜地把脈,掀開上官言的被子,再次摸上他的腿。
棠玉下手也是夠狠的,微生墨蹙了蹙眉。
看到微生墨蹙眉,上官紀就讓李太醫上去把脈,上官言縱然有些不樂意,但是也不好當眾駁掉上官紀的麵子。
李太醫把完脈退到一旁,對上官紀彙報,“少爺隻是斷了腿,傷筋動骨一百天,少爺估計得在床上好好靜養了。”
微生墨搖了搖頭,顯然是不讚同,李太醫也注意到了,不用上官紀問,他就已經率先問道:“難道姬大夫並不讚同老夫說的話?”
微生墨身上的傲氣和尊貴,本能的讓李太醫不太喜歡。
“不,李太醫說的是對的,言公子確實腿斷了,隻是不知道李太醫有沒有留意到,言公子的肺腑也受了傷,恐怕光是靜養是不夠的,恐怕還需附之以金針之術。”
李太醫不相信,但是看微生墨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斟酌著再次上前把脈,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上官言的脈搏確實不夠強勁有力,那是因為受了重傷正處於虛弱狀態,而這個大夫……
微生墨可不管這位李太醫怎麼想的,直接掀開的上官言的胸口,在他的左下側的位置輕輕按了按,上官言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李太醫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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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兒,我聽說李太醫要給你看病,你把人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