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羽知道,他主動這麼找上的,不是好玩的事兒,而是麻煩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
雲初等人又不急著趕路,自然是打算好好休息吃飽喝足了之後再出發,席間雲初問曹禮他的父親是否還留的有其他的線索,曹禮想了想,珍重地從懷裏拿出一卷泛黃的紙,小心翼翼地掀開。
雲初看過去,卻是一副女子的畫像,那女子一身的英姿颯爽,看起來頗為果決,雲初細細地看了半響,然後悄聲問微生墨,“你可知道怎麼找到司徒家嗎?”
雲初本來是悄聲問的,但是曹禮一直留意著雲初的動作,自然也聽到了她的問話,他眼睛一亮,果然直覺是沒有錯的,他驚喜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娘親姓司徒的,你們見過她?”
“天呐……”雲初暗惱道,她轉回頭,看到曹禮眼睛裏似乎在發著光,她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還是必須要實話實說。“我沒見過,其實我也想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她姓司徒的?”這個書呆子一旦固執起來還真的是沒完沒了了。
“聽說的,在江湖上行走,難免會聽到這啊那啊的傳聞。”
那書呆子頓時有些失落,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對,“可是僅僅憑借著傳聞又是如何能把傳聞和我對應得上來?”
雲初被這書呆子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生氣,“你不是也隱藏了很多信息呀?你明明手上有很多可以找到你娘親的線索,你不也隻告訴了我們你隻有那半枚玉佩嗎?”雲初說完之後看到那書生失落下來的小眼神,於心又有些不忍,她抿了抿唇,歎了口氣。
“我知道是因為我見過你那位孿生兄弟,你們長得一模一樣。”雲初看著曹禮的目光如同星星一般再次亮了起來,她撇了撇頭,旁邊微生墨嘴角的笑容是了然和寵溺,似乎她怎麼做他都是認可的。
“真的嗎?那他在哪兒?”
雲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叫司羽,現在看來全名應當叫司徒羽。”
“司羽?”曹禮喃喃道,越念叨就越覺得耳熟,“你說的可是那個江湖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公子司羽?”
雲初點頭,曹禮一臉的欣喜和與有榮焉,“真好,原來他過得很好,他過得很好就好了。”
雲初原本還覺得他傻裏傻氣的,此刻也覺得最珍貴的也莫過於這顆質樸的心,她心裏一動,問道:“你還有什麼沒說的,一起說出來吧,司徒家怎麼去你應當多少是知道的吧,我們把你送到司徒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到時候可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雖然雲初把話說得凶巴巴的,但是曹禮卻知道她並不是這樣的姑娘,他開心地道謝,“嗯,我知道,我聽父親大概說過,說是司徒家在樺城以北的三四十裏左右的樣子,那裏有一個碑,找到那個碑就能找到司徒家了,隻是聽說那裏麵有陣法,我本來還打算守在那碑附近等著人出來呢,這下可好了。”
如果司羽知道,他主動這麼找上的,不是好玩的事兒,而是麻煩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