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微生墨不知合適開始抽出碧玉簫,放在嘴邊吹奏起來,而那窮奇的攻勢,竟然奇跡般地緩了緩,而原本四肢都無法行動的人,漸漸發現自己能動了。
白叔和張叔第一時間撲過去查看摔在地上的百裏詢,而百裏詢隻覺得內髒似乎快裂開了,吐了口血出來。
白叔迅速給百裏詢服下一顆丹藥,三人將百裏詢往後挪了挪,這才看向那倆人。
微生墨的身體高高地懸浮在空中,他安然地吹著碧月蕭,而雲初整個人騰空而起,直接躍上窮奇的背部,她壓低身子,穩穩地扯住窮奇的的毛發,而窮奇自然是不肯的,各種翻轉著想讓雲初下來。
停留在窮奇額頭處的那對王蝶,一隻看向微生墨,而一直轉過來,看向雲初。
雲初衝著那隻雌王蝶微微一笑。
她從腰間掏出一個紙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上麵的粉末灑了過去,而王蝶最大的弱點恐怕就是飛行速度太快,等到它撲閃著翅膀想要飛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翅膀越發地沉重。
它意外發現自己的翅膀似乎沒辦法再聽它使喚了。
從始至終,雲初的目標並不是這窮奇,而是這對王蝶,剛剛她對窮奇的攻勢讓這對王蝶信以為真,所以一時不查著了她的道兒,而她抓著王蝶反應不快的弱點,趁著微生墨對窮奇和王蝶的製約,她將一早就準備好的粉末灑了過去。
這粉末不過是普通的植物粉末製成,隻是她用的是粘粘草,就是這草的粘性極大,沾到身上了,是抖落不下來的,需要靠手來取下來,而這粘粘草黏上王蝶的翅膀上,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它身上的粉末無法再散播在空氣中,無法再產生一種毒素和幻覺。
那窮奇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明起來,而微生墨的笛聲也漸漸開始變換。
不過是催眠罷了,她倒是想知道,到底是這對王蝶的催眠之術更厲害還是微生墨的催眠之術更加厲害。
那對王蝶緩緩飛起,而窮奇沒了製約,對於雲初上其背的動作越發抵觸,它不停地撲騰跳躍,企圖將雲初甩下來,而雲初氣息下墜,死死地坐在窮奇的背上穩如泰山。
窮奇無法製伏,隻能殺之,她從小腿旁邊抽出匕首,她使出浩瀚鏡全力,身體飛撲而起,將匕首直直地從窮奇的額頂插入。
“撲哧”一聲,無比輕微的聲音,停在雲初耳裏卻是大喜,她低喝一聲,重重地將匕首往下壓,窮奇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聲,隨即,窮奇猛然翻身,雲初被甩了出去。
微生墨的簫聲,在這一瞬間有了破綻。
雲初暗道不好,她往微生墨的方向看去,卻見那王蝶一分為二,雌王蝶慢慢地飛到雲初的麵前,它微微動了動觸角,那大眼睛裏仿佛是對她的嘲笑。
雲初留意到它的前端,似乎在分泌著某種汁液。
她的身體想往後動,而她發現她竟然不能動了,眼前窮奇的目光似乎又漸漸開始渾濁起來。
與此同時,微生墨不知合適開始抽出碧玉簫,放在嘴邊吹奏起來,而那窮奇的攻勢,竟然奇跡般地緩了緩,而原本四肢都無法行動的人,漸漸發現自己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