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發現自己是躺在微生墨的懷裏,她揉了揉眉頭,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她又怎麼會睡這麼沉,連爬上了微生墨的床都還不自知。
她轉過頭,伸手去把上微生墨的脈,見微生墨的脈搏跳動有力,體內氣息充足,她有些驚訝,回過頭,見微生墨睜開眼睛微笑著看著她。
“你醒啦?你什麼時候醒的?”雲初很驚喜。
“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微生墨壓低了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聲,莫名地讓人紅了臉。
雲初從微生墨的床上爬下來,微生墨坐起身看著,雲初清了清嗓子,轉移了話題,“你當初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微生墨沉了沉臉,顯然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對上雲初關心的眼,他緩緩道來。
當初到九溪大陸的時候,微生墨落下的點其實距離雲初不過十幾公裏,他亦是抱著和雲初同樣的想法,打算先去祁陽城,在路過袁家村的時候,看到村口有一個小孩在玩這小金葫蘆,後來去多方詢問,才知道雲初安然無恙,並且朝著這祁陽城來了。
在快到祁陽城的時候,路上遇上了被山賊打劫的聶雙,聶雙看到了微生墨,求到了微生墨身邊,微生墨隨手就相助了,可是卻沒想到被人暗算中了毒。
聶雙後來索性就將昏迷中的微生墨帶回侯府,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暗算?”雲初想不到誰還可以暗算微生墨。
“最複雜不過人心,暗算我的,確實是聶雙的人,我後來發現,那山賊,原本就是聶雙自導自演的一幕戲。”
雲初想起那日遇上聶雙在街上橫衝直撞的事情,難道那個時候微生墨就在車廂裏嗎?
“對了,今日我答應了聶雙要去賞花的。”雲初想起一事。
微生墨點了點雲初的鼻頭,提醒道,“你知道九溪大陸和天龍大陸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哪裏嗎?”
雲初自然知道微生墨說的是什麼,那聶雙明顯就是對微生墨的起了心思,而現在顯然是想的把他們倆全都拿下,隻可惜,她本就不是男兒身,自然也不怕。
“聶雙不是簡單的人,可她也太過自負了,喜歡玩弄這些小手段。”微生墨沉吟了一下,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我和你一同去。”
雲初和微生墨收拾妥當之後,喚人來上了早餐,兩個人用完餐之後,直接被青鳥領著去了前院。
聶雙已經收拾完畢,看到微生墨的時候眼睛一亮,“沒想到墨公子的身體這麼快就好了。”
微生墨臉上冷冷淡淡的,語氣依然是疏離有禮的,“多謝聶小姐的照顧了。”
原本聶雙隻備了一個馬車,意圖明顯,現在多了一個人,那馬車就有些擁擠了,聶雙又吩咐安排了一輛馬車,雲初和微生墨上了後麵那輛馬車。
賞花的地方是聶雙的私宅,就在京郊附近。
聶雙的私宅風格和侯府的低調內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她的私宅更傾向於浮誇華麗,和她溫婉端莊的形象也大不一樣,雲初默默看著,心裏震驚。
她坐起身,發現自己是躺在微生墨的懷裏,她揉了揉眉頭,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她又怎麼會睡這麼沉,連爬上了微生墨的床都還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