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好好吃飯,你要的張馨月的工作資料都給你放在書桌上了。”
方糖來不及吃飯,還沉浸在昨天張馨月說的懷孕的喜事裏麵,立馬就跑到書房,拿著一個文件袋裏麵的東西就看了起來。
如果她早知道裏麵的東西是如此的話,她寧可不看。
寧可什麼都不知道。
隻是現在她除了全身顫抖以外,竟是一個字都發不出聲音來。
來到張馨月的家門口,她按響了門鈴,心裏還在砰砰的跳,不知道見著她的麵,第一句要說什麼,打車過來,一路上心裏都在想著在她的麵前要怎麼開口。
可到了門口,依舊沒有想好。
開門的是張馨月,她披著頭發,身上穿著絲綢的睡衣,看樣子精神還算是不錯,臉上還貼著麵膜,方糖也不知道懷孕了能否貼麵膜,但是她知道不管是在任何時候,張馨月都是愛美的。
張馨月顯然有些詫異,方糖怎麼會來。
不對,是她怎麼會知道她住在這裏。
她的臉上是愕然,方糖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聞著房間裏還有包子的香味。
張馨月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隻能是吞吞吐吐的說道,“方糖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多熱呀,你要是想要見我,我打車去你那邊就可以,”又是慌亂的收拾著房間裏的東西,“我這裏實在是太亂了,你要來也應該給我提前打個招呼,我好收拾呀。”
方糖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這不是昨天才見麵嗎,怎麼想你的幹兒子了?”
“孩子到底是誰的?”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我不都給你說過嗎,我在酒吧喝醉了,後來和一個男人開了房,我真的記不得他長什麼樣子了,要是記得的話,我現在還不直接就找上門了?”
方糖冷笑,“張馨月,你我認識這麼久了,我一直都把你當好姐妹,難道你就這樣騙我嗎?”
張馨月慌亂的不知道是該站著還是坐著,隻能是立在她的麵前,眼神朝著方糖的臉上掃了過去,看的出來她現在肯定是在氣頭上。
她的雙手捏了捏,手心裏全部都是汗。
她再一次的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就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做總裁秘書,所以工資還算是可以,經常都陪著老總出去應酬,時不時的就給我一些小費。”
“是呀,那你這個總裁對你還真的是不錯呢,小費給的都可以在市裏買一套這麼大的房子出來嗎?”方糖朝著四周環顧了一下,“我之前還真的是沒有把你想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覺得你就是在正兒八經的上班,你經常都說自己太辛苦了,怎麼,勾引男人很辛苦呀?”
方糖的話裏帶刺,讓張馨月顯得更是不舒服了起來。
“方糖,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什麼勾引男人?我出去應酬,那些男人鬼迷心竅,自己是想要來接近我,送我一些禮物,你說老總都在身邊,難道我還不要嗎?”
“記得好好吃飯,你要的張馨月的工作資料都給你放在書桌上了。”
方糖來不及吃飯,還沉浸在昨天張馨月說的懷孕的喜事裏麵,立馬就跑到書房,拿著一個文件袋裏麵的東西就看了起來。
如果她早知道裏麵的東西是如此的話,她寧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