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債自己背。
高元德立刻跟秦彩霞到民政局辦理了手續領了證,處理了秦彩霞在五線小城市的一切,帶著秦彩霞跟孩子到了上京。
秘密的帶著高進去上京第一醫院做了dna親子鑒定,化驗結果出來,證實了兩人是父子關係。
高元德內心的愧疚就更大了。
安排秦彩霞住院,秦彩霞拒絕了,癌症是沒治的,最多延長你的死亡時間。
再一個,治療過程是很痛苦的,秦彩霞不想承受這種痛苦了。
一家人在一起一年多,秦彩霞去世。
高元德在秦彩霞去世前發誓,不會讓高進受苦。
高元德年紀不小了,有了高進也算是老來得子,肯定寵溺。
一晃過去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高進不學習不上進太過於混蛋,高元德也不會讓高進獨自在外生活三年多。
想起自己對秦彩霞的承諾,高元德也是一肚子的難受。
父子二人喝著說著話,不知不覺兩瓶劍南春消滅了,高進年青扛得住,高元德扛不住了。
扶著高元德躺倒床上,蓋上被子,再在床頭放了一杯水,這才返回東廂房睡覺。
桌子不收了,明天再說。
一頓酒喝下去,高元德跟高進糟糕的父子關係彌合了很多,連著幾天時間,父慈子孝。
這一天,高元德下定決心跟高進攤牌了。
已經想明白了
自己就高進這麼一個兒子,隨便高進折騰吧,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又帶不走。
高進想要將偌大家產給敗光,也是需要一定本事的。
中午吃過飯收拾妥當,父子二人在房間內喝茶。
“兒子,你不需要去打工,咱們家有足夠的錢供你揮霍”高元德說完這句話,端起茶杯一口幹了。
高進愣住了,老爸沒發燒吧,什麼叫家裏有足夠的錢供我揮霍。
家裏除了這個四合院,老爸手裏也就那點早年投資分紅吧,一年下來幾萬塊,還供我揮霍,我拿什麼揮霍。
剛剛想到這裏想要說話的時候看了看老爸,發現老爸臉上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猛然間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高進雙眼放光詢問道“老爸,咱們家是不是要拆了!”
按照現在的行價,高家這個四合院拆遷最起碼補償一套房外加幾千萬,如果不要房子隻要現金,絕對上億。
“拆遷?”
“那點拆遷款算個屁!”
高元德直接來了一句,高進懵逼了,今天老爸口氣大的有點嚇人。
這還是平時喝酒配花生米那個老爸嗎。
“今天就跟你交個底好了”
高元德看著高進說了一句,開始講解高家現在是什麼境地。
高元德,出生在香江市,身份證也是香江市的身份證,不是上京市戶籍。
高家在香港,那也是一家響當當的豪門。
有錢,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錢。
高氏家族老爺子高忠漢在離世前就分好了家產,兩個兒子,高元明跟高元德產權明晰,不存在任何問題。
高氏集團由大兒子高元明掌舵,高元德隻享受分紅,之所以這麼安排也是根據兩個兒子的能力來決定的。
高元德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對管理企業是一竅不通,對於吃喝玩樂那是樣樣精通。
九五年的時候,老爺子高忠漢去世了,因為家產已經分配妥當的緣故,高家內部很是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