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謙塵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笑著說出這些帶有威脅話,竟然有種溫柔刺刀的感覺,無痛但卻致命。
“所以你要走嗎?”俞謙塵的嘴角依然掛著笑容,定定的看著戚文昭,眼神中的溫柔卻帶著壓迫,戚文昭一時無言,她似乎感覺這句話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隻是俞謙塵又是溫柔一笑,遞給了戚文昭一杯茶說道:“別這麼緊張,不過是句玩笑話。”
戚文昭抿著嘴搖搖頭,想來也是自己多慮了,便拿起茶杯一飲而盡,偏頭突然瞧見俞謙塵的手腕處紅了一片,隨即開口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俞謙塵低頭看看右手腕處,紅色的印記因為皮膚的白皙顯得更加明豔,伸出左右指尖拂過紅印,臉上略微露出不適,而後搖搖頭說道:“無妨,今晚的例湯灑下時沒來得及躲閃。”
戚文昭站起身子走到俞謙塵身旁,拉起她的手腕把袖子退到了上麵,俞謙塵下意識的拉住了衣袖,戚文昭卻攔住了他的手,手腕處的紅色燙傷一直蔓延到了手腕內側。
“這麼大一片你怎麼都不說呢?”戚文昭皺著眉頭看著俞謙塵,語氣顯得有些心急,“都怪我,怪我…”
俞謙塵笑著不解的說道:“為何怪你,起來說話吧。”
戚文昭才發現自己一直蹲在地上,立馬站起身來抓住俞謙塵的手就要往外走。
“跟我去上點藥。”
俞謙塵反手握住了戚文昭的手,溫柔的問道:“跟著你走,你可知道醫館在哪裏?”
“我…”戚文昭定定的看著俞謙塵,搖搖頭,“不知道可以找啊。”
“不對,你知道呀,你帶我去。”
“我帶你去給我看病?”俞謙塵笑著問,戚文昭聽了也覺得怪怪的。
“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問到地方再帶你去。”戚文昭鬆開俞謙塵的手,一本正經的問道:“公子,請問附近的醫館在哪裏,可否指個明路?”
看著戚文昭逗趣的樣子俞謙塵一臉的忍俊不禁,發出了輕氣爽朗的笑聲,眼睛裏滿是柔情。
“笑什麼嘛,快說在哪裏啊?”戚文昭一臉認真的模樣,俞謙塵好奇到:“你真要帶我去?”
“你都燙成這樣了,這麼好看的手,要是留下印記多可惜。”況且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故意和寶兒掙勁想問出七王爺的事情,才嚇得寶兒姐誤以為自己要狀告到王爺那裏,摔掉了手裏的盤子灑了俞謙塵一身的湯水,還燙傷了他白皙細嫩的手。
俞謙塵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看著戚文昭的雙眼,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本王嗎?”
此話一出戚文昭整整的看著俞謙塵愣在了原地,慢慢的低下了眼簾,眼睛向下劃過腰間,解釋道:“即便是在路上看到一個受傷的人,我也會這麼擔心,難道不是嗎?”
俞謙塵沒有說話,試試點點頭,忽的戚文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扯下了腰間的小荷包,一邊解開荷包一邊笑著說到:“瞧我這個記性,差點把這個給忘了。”說著倒出了裏麵幹黃的花瓣,放到了一旁的碗裏,一邊搗碎抬起頭對著一臉不解的俞謙塵說道:“今日便不去醫館了,我來做一回大夫,若是醫的好你可是要付錢的。”話一說戚文昭才發覺不太對,自己在俞謙塵家裏吃喝拉撒睡,還有平日穿的衣服他都沒要過任何報酬,雖然自己也給不了什麼東西,但是現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就顯得有些恬不知恥,於是立即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就當作是這些日子在謙塵公子家吃住的報酬了。”
俞謙塵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笑著說出這些帶有威脅話,竟然有種溫柔刺刀的感覺,無痛但卻致命。
“所以你要走嗎?”俞謙塵的嘴角依然掛著笑容,定定的看著戚文昭,眼神中的溫柔卻帶著壓迫,戚文昭一時無言,她似乎感覺這句話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隻是俞謙塵又是溫柔一笑,遞給了戚文昭一杯茶說道:“別這麼緊張,不過是句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