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妃娘娘還是保持一貫的微笑,她也拿著自己手裏的帕子,再他剛才抖落灰塵的地方撣了撣灰塵,又是一副嫌棄的模樣捂住了嘴鼻:“本宮可聽不懂四王爺您說的心裏清楚是個什麼意思,說道這寶蘭,本宮也很是心疼寶蘭,她自本宮入宮以來,日日夜夜伺候在本宮身邊,您一提,倒叫本宮傷心。”
說著,她眼中似乎還閃過一絲絲的憐憫,俞謙塵當然不信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煤炭裏的毒素已經查出來,寶蘭既然死於煤炭中毒,煤炭又是韻妃娘娘賞賜的,必然和韻妃娘娘脫不了幹係。”
“這話您得找皇上說,看他信不信,找我說,你也知道的,我隻會一味地否決,真真假假的,誰又能知道呢?”韻妃說著,吐了一口氣氣息,白色的霧氣瞬間化開,她微微一笑,眼睛裏閃爍著幾分陰險狡詐,俞謙塵卻絲毫不在意。
“臣弟的話皇上未必會聽,可說實話,韻妃娘娘的話,皇上也未必會聽。”俞謙塵把手帕疊好,放回原處,“您可知道,皇帝最信誰的話?”
“這我怎麼會知道,不如四王爺來告訴本宮?”
“這皇帝最信的,自然是欽天監的話。”俞謙塵站起身,他來此不過是給韻妃一個警告,欽天監差不多是在被收買的路上了,隻要那幅字畫一到,欽天監立馬改口,在皇帝年前指出天現異象,直指韻妃宮殿,皇帝即便再寵愛韻妃,也會避嫌徹查此事,到時候查到這炭火的事情,恐怕也要對他寵愛有加的女子大失所望了。
這一點,以蕭婉的聰明才智,該不會不清楚的。
“這我就不懂了,四王爺若是沒什麼別的事情,那本宮就先移駕宣政殿了,皇上可是在那裏等著本宮,晚了誰也擔待不起。”說著,她到是先走了一步,可那落荒而逃的神情,俞謙塵看的真真切切。
“這管用嗎?”戚文昭輕輕吹了吹嘴邊的杯子,她把這杯中僅剩的一絲熱氣全部吹走後,才一口氣灌下了整杯水,然後很是擔憂的望著俞涯生,她覺得光憑一幅字畫收買欽天監,是不是不太靠譜?
“當然管用了,這欽天監最喜歡的就是管初的字畫了,可惜這管初的真跡已經不多見,何況是那麼大的一幅。”俞謙塵把一盤點心退到戚文昭麵前,“這裏麵有桂花,你大概喜歡吃的。”
“桂花?”戚文昭高興之餘,站起身來轉了一圈,“瞧!”
俞涯生看出了她身上繡的這是桂花,不由得笑了笑,打趣到:“這吃著桂花做的糕點,又看看你身上這桂花的紋樣,倒是叫人覺得這香氣發自你的身上。”
“我身上?”戚文昭一笑,靠近俞涯生,“香不香?”
俞涯生寵溺的把戚文昭攬入懷中:“自然是香的。”
韻妃娘娘還是保持一貫的微笑,她也拿著自己手裏的帕子,再他剛才抖落灰塵的地方撣了撣灰塵,又是一副嫌棄的模樣捂住了嘴鼻:“本宮可聽不懂四王爺您說的心裏清楚是個什麼意思,說道這寶蘭,本宮也很是心疼寶蘭,她自本宮入宮以來,日日夜夜伺候在本宮身邊,您一提,倒叫本宮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