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昭驚訝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俞涯生,原來俞涯生竟然還和俞凜澈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那樣危機的時刻對著他說那樣的話。
“王爺…”
“是啊,因為七弟救了我,父皇一樣看重了對七哥的培養,我們被一個太傅教書,一起學馬術,讀兵書。”
“一起…”戚文昭聽完這些事情,卻莫名的感覺心痛,這兒時如此好的感情基礎,為何到了現在,卻演變成了這種模樣,處處陰謀算計,隻為了要他死。
想想這樣,著實是讓人毛骨悚然。
“怎麼,你也很驚訝吧…”
“確實…”戚文昭點點頭,她不隻是很驚訝,簡直是驚駭,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這樣一對兄弟,反目成仇,這按照俞凜澈口裏的意思,俞涯生救了身為太子的他,還一路上告訴他你是太子未來的天子你不能死,這樣看來並沒有什麼皇位戰爭。
“看來俞涯生並未想你透露分毫啊。”俞凜澈笑著說到,撣了撣身上的積雪,背過身去:“罷了,不重要了。”
“皇上,您難過嗎?”
俞凜澈被這句話問住了,他微微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的愛恨情仇,哪是難過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隻是說不難過,自然是不可能的。
“朕哭過好久。”
“您哭了,這麼說您後悔了。”
“你以為朕後悔什麼?”
“昭昭不知道,但是昭昭以為,長安兄長死的時候,昭昭心裏是苦澀的痛,無能為力的痛。”
戚文昭摩挲著手裏的暖壺,直直的盯著俞凜澈。
“朕不後悔,落子無悔,何況朕是天子,是這北冥的君主。”
俞凜澈眼中分明是閃過了片刻的情傷,戚文昭機敏的捕捉到,她站起身,麵對著俞凜澈:“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血濃於水…”
“你不知道,自然不懂,血濃於水,不過是另一種禁錮罷了。”
“不是的!”戚文昭立即反駁,她眉頭緊蹙,焦急的看著俞凜澈,“我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皇上您心中的一絲…”
“什麼?”
戚文昭停頓了,她也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事情,是一絲什麼呢?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俞凜澈嗬嗬一笑,“看來俞涯生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呢,你們同床共枕這麼多時日,還不坦誠相見,有意思。”
戚文昭不知道他字裏行間的意思,但她堅持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解。
“好了,這雪也賞夠了,你走吧。”
“您呢?”
“朕還想再看看。”
戚文昭微微點頭,緩緩的轉過身,心裏卻有一些話,最終被他孤獨卻冰冷的背影給打回心裏。
罷了,若有機會,便是不是也得說的。
戚文昭回身快步走去,總算是要回家了,總算可以回家了。
走到一半,戚文昭摸摸手裏的暖壺,突然想起,這得還回去不是?
沒辦法,轉過身子要回那釣雪亭,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韻妃娘娘。
戚文昭驚訝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俞涯生,原來俞涯生竟然還和俞凜澈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那樣危機的時刻對著他說那樣的話。
“王爺…”
“是啊,因為七弟救了我,父皇一樣看重了對七哥的培養,我們被一個太傅教書,一起學馬術,讀兵書。”
“一起…”戚文昭聽完這些事情,卻莫名的感覺心痛,這兒時如此好的感情基礎,為何到了現在,卻演變成了這種模樣,處處陰謀算計,隻為了要他死。
想想這樣,著實是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