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修士想再看周誠時,發現他已經不見了,不得不為仍然躺在地上的廉四刀歎一口氣。
當然,下一場比賽還要繼續。
離戒環不遠的金丹期修士,看了看周誠的離開方向後,下令幾名飛鳳宗的弟子迅速抬起廉四刀帶走,然後宣布下一場比賽開始,兩名修士登上平台。
也許是之前的比賽感染了他們,他們二人一上就開始激烈的戰鬥了。
“這個怎麼樣?”在閣樓上,安嫣然向側麵的人微笑。
“嗬嗬,真是太厲害了。老實說,他的實力不亞於金丹期修士了。”突然,那人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這樣說,他可以進入宗門嗎?”安嫣然說。
“根據他的實力,進入宗門當然沒有問題。但是這次他的來曆也得到了調查結果,這人似乎是憑空冒出來的,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我認為,應該讓他遵循該宗門的規則,在測試後再正式成為宗門的弟子。”說完後,那人身形一閃,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英俊男人出現了,正是安陽晨。
“那好吧。”安嫣然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回來了,以免生疑,作為兄弟先離開了。“安陽晨正要再說,突然聽到外麵聲音,然後他身形閃了閃,忽然消失了。
周誠踩著地板發出“踏踏”的聲音,走上閣樓。向安陽晨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後,他走上前去,麵帶微笑與安嫣然聊天。
時間飛逝,瞬眼過了兩天。
在此期間,周誠進入另一階段又參加了幾項比賽,其戰鬥方式與以前的比賽有很大不同。甚至他每次都不想使用法器,直接拿出符篆,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擊敗對手。
周誠這樣做自然是不希望太引人注目。盡管這種方法同樣引人注目,但大多數人隻會認為他是有錢人而已。
不過她不在乎。
至於他手中的大量符篆,自然是從樊霄和其他黑修那裏獲得的。
反正,他沒什麼機會使用它,現在正好完全用了。
比賽結束後,周誠和一名修士獲得最終勝利,正式加入飛鳳宗,從宗門獲得了獎勵。
周誠對此不是很在意。
不過,飛鳳宗的範圍不小,因此即使在練氣期的弟子,隻要通過,就可以在宗門周圍自行建造一個洞府。
周誠長期以來,一直希望擁有一個自己的洞府。
在飛鳳宗這一段時間,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修士秘密監視他,這使通常不受約束的周誠有點難以忍受。
因此,在完成所有事情後,他立即離開了飛鳳宗,環顧四周,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來建造洞府。
在距飛鳳宗一百裏以外的,一座不起眼的低矮山前,忽然閃過一道身影,出現了周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