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時,金光寺的弟子已悉數站在了擂台四麵,仍然是無合站在擂台上,“好,今日比試由第一隊對第二十二隊,第二隊對第二十一隊,如此類推,即刻開始比試,第一隊與第二十二隊到台上來!”無合話畢,擂台兩麵各有一隊弟子走上擂台。
“隊試中沒有規則,不論你是要以一敵一或是以一敵多又或者是以多敵一,在隊試中都是允許的,但大家要明白,你自己贏了,你不一定能進入總試,隻有整個隊伍贏了,你才是真正贏了!最後,切記,比試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現在,比試開始!”無合話剛說完,“嘭”一聲鑼聲傳來。
台上兩隊二百人麵對而立,第一隊最前麵的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和尚,名作元道。
二十二隊的領頭有些奇怪,滿臉的胡須,這和尚不過三十,卻給人一種滄桑感,此人喚做了空。
隻見那擂台上元道與了空二人互相雙手握拳施禮,身後一眾人等也隨著他們二人施禮。
元道道:“請教了空師兄!”
了空道:“不敢!”
二人又互相施一禮,元道更不多話,當先使出了金光寺絕學和光同塵,隻見他一個回身,腳已向了空踢去,了空也不作躲閃,一記靈犀佛指作為回應,隨著二人的這一回合,台上二百人迅速交戰,刹那間,各人的吼聲不斷。
善緣從頭到尾隻注意了空,台上的了空正與元道戰的不可開交,元道一套羅漢拳打出,被他一一躲過,看著仿似敵不過元道,底下的看客弟子們不禁為了空擔心,卻不料了空一個回身,竟反向元道駛去,元道正以為自己必勝無疑,冷不防這一記回身,心下大呼不好,立時身子向後一傾,隨著了空的逼近而向後滑了開去,說時遲那時快,了空一記輕彈落至元道胸口,“噗”元道立時一口獻血吐出,可他卻沒有倒下去,隻見他一個翻身,向上飛去,隻一瞬間,便到了了空身後,一拳打出,了空生生受了身後元道一拳,口角溢出血來,卻不見他臉色如何變化,隻是一記右勾腿向元道攻去,元道側身閃過,人卻突然倒下,原來了空攻他的腿腳是假,扣他琵琶骨是真,元道猛然後退,不覺間已被逼下擂台,隻能寄希望於同道弟子了。
元道的希望沒有成真,最終台上剩下的是了空及和他一隊的弟子十幾人。
無合上前道:“這一局第二十二隊勝,一隊中可有人要獨試?”
台下一片寂靜。
“既然如此,下兩隊上前來比試!”
無合話落,第二隊和第二十一隊走上了擂台。
善緣看著了空走出比試場地,心道:“此人修為與智通皈戒兩位師兄相比也是不惶多讓,為何以前從未聽說?”於是問旁邊一個年長弟子道,“師兄,剛才那第二十二隊的領頭者是誰?”
“八師叔,您管他作甚!”
“還望師兄告知。”
“八師叔,您快快少折煞我些,您若想知道,我便告訴您就是了,不過您可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被普惡師祖知道我可就慘了!”
善緣道,“這和普惡師叔有什麼關係?”
“唉,說起來也有些辛酸的。”隻聽那年長的和尚道:“這了空師兄原是三師叔的弟子。”
善緣心道金光寺第二代弟子中,唯獨缺位三師兄,初進寺時也曾問過師父他老人家,他當時卻並未回我,此間之事,難道和剛才那位師兄有關?如此這般的想著,口中道:“是三師兄的弟子如何?”
那位弟子回道:“聽說當年三師叔隻是個無人問津的砍柴少年,有一次普惡師祖外出遊曆,在一家大酒樓裏喝了不少好酒,到了結賬的時候,卻拿不出一文錢,隻道:“你打我一頓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