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珈嘟著嘴,“嗯”了一聲。

周肅之也知她心中不服,不過她受了傷,他不忍心再苛責她,總歸自己以後是要守在她身邊的,慢慢再擇機教導好了。

徐幼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肅表哥,你這件衣服好像不是咱們上次去瑞記買的。”剛才周肅之抱著她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雖然顏色一樣,但是上次買的錦袍很厚,周肅之身上這件卻是薄薄的。

周肅之稍稍有些窘迫,因為她上次說了自己英俊清雅,幫自己挑了一件月白的錦袍,他很想穿,可是那件太厚,他又身體熱穿不住,所以專門去瑞記,挑了同樣的顏色和式樣,但是要薄得多的幾件,沒想到被她發現了。

徐幼珈倒沒想那麼多,她擔心的是周肅之是不是後來自己去了瑞記,不知道店裏的夥計有沒有好好招待他,“肅表哥,陸掌櫃沒有收你的銀子吧?要是收了,我讓他退給你,你要是對衣服有什麼要求,盡管跟陸掌櫃提就是,就說是我說的,肅表哥不是外人,不用客氣。”

周肅之笑道:“沒收銀子,陸掌櫃很好。”他倒不差這點兒銀子,但是不付賬讓他有一種自己人的感覺,好像自己和表妹關係很親密,如果堅持付賬的話,反倒會生分。

徐幼珈點點頭,“陸掌櫃那裏有些時新的樣子,下次我陪肅表哥去挑上些。嗯,肅表哥要準備會試,沒時間去的話,我讓陸掌櫃給肅表哥送來好了。”

周肅之其實並不是很在意衣著,平時他穿衣隻要幹淨整潔就行。但是,讓陸掌櫃送來哪有去店裏好,表妹可是說了要陪他去的,周肅之立刻說道:“就算準備會試也要張弛有度,不能一天到晚悶在屋裏,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那過些天再去,等陸掌櫃的那批衣服做出來。”她畫的樣子才剛送去,總要過些日子才能做好。

兩人說了半天,那藥膏也被周肅之摩挲地全吸收了,徐幼珈覺得手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已經消失了,隻剩下隱隱的痛感。

周肅之握著她的手仔細端詳了片刻,“明天再上一次藥,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他把小瓷瓶收到懷裏,轉到淨房去洗手。那藥膏本來應該給她的,可是,他想假裝忘記了,這樣明天就能有理由去見她了。他垂眸看看自己的兩隻手,左手剛剛握過她的手,右手剛剛給她抹過藥,兩隻手的指尖仿佛都殘留著柔膩的觸感,他將左手放到鼻端,似乎能聞到她的香氣。

周肅之默默歎了口氣,戀戀不舍地將手放到了盆裏。

等他出來,徐幼珈起身告辭,“肅表哥,我出來好一會兒了,也該回去了。”

周肅之點頭,“我送你。”

春葉正急得在院子裏轉圈,聽見門響,抬頭去看,見自家姑娘從門裏出來,衣著整齊,頭發也沒亂,暗暗鬆口氣,正要上前,卻見周肅之從姑娘身後轉出來,和姑娘並肩向院子外走去。

徐幼珈嘟著嘴,“嗯”了一聲。

周肅之也知她心中不服,不過她受了傷,他不忍心再苛責她,總歸自己以後是要守在她身邊的,慢慢再擇機教導好了。

徐幼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肅表哥,你這件衣服好像不是咱們上次去瑞記買的。”剛才周肅之抱著她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雖然顏色一樣,但是上次買的錦袍很厚,周肅之身上這件卻是薄薄的。

周肅之稍稍有些窘迫,因為她上次說了自己英俊清雅,幫自己挑了一件月白的錦袍,他很想穿,可是那件太厚,他又身體熱穿不住,所以專門去瑞記,挑了同樣的顏色和式樣,但是要薄得多的幾件,沒想到被她發現了。

徐幼珈倒沒想那麼多,她擔心的是周肅之是不是後來自己去了瑞記,不知道店裏的夥計有沒有好好招待他,“肅表哥,陸掌櫃沒有收你的銀子吧?要是收了,我讓他退給你,你要是對衣服有什麼要求,盡管跟陸掌櫃提就是,就說是我說的,肅表哥不是外人,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