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已經走了,沒人盯著自己,姑娘已經歇下了,不用自己趕著回去服侍,今晚自己有大把的時間。春杏的心更加堅定,今晚,一定要更進一步。
春杏整了整衣襟,拂了拂鬢邊的頭發,深吸一口氣,進了大少爺徐璟的院子。
小廝通報後,過了片刻,屋內才傳來淡淡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聽徐璟的聲音,他似乎有些不悅。春杏既忐忑又高興,忐忑是大少爺生氣了,不知道她這次能不能將他哄好,高興是,大少爺果然是在乎她的,上一個旬末她和錢嬤嬤爭執起來,被錢嬤嬤看得死緊,硬是沒有找到機會來見他,他給她遞了眼神,她卻沒有來,他要是完全不在意,今日也不會生氣了。
春杏將食盒裏的兩碟點心放到桌上,又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徐璟穿著一身藍色圓領暗紋錦袍,白皙的麵龐微沉,眼睛隻盯著手中的書,眼皮都沒抬一下,他確實是有些生氣的,她給他送了繡著交頸鴛鴦的荷包,顯然是有意於他,結果呢,他上個旬末在這裏看書看到子時,她也沒有來,而且,直到他離開徐府去書院都沒見到她的身影,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啪嗒、啪嗒……”
這是什麼聲音?徐璟下意識地抬頭看去,隻見春杏低著頭,纖細的腰肢挺得筆直,肩膀卻微微顫抖,一大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中溢出,沿著白嫩的麵頰,劃過尖尖的下巴,“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你,你哭什麼?我不是什麼都沒說嘛。”徐璟有些慌亂地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走到她身邊。
春杏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哽咽道:“大少爺自是沒有話要說,奴婢,奴婢卻是有滿腔的話,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徐璟的心軟了,低聲道:“你有什麼話?”
淚珠掛在臉上,春杏也不去擦,“上個旬末,奴婢想給大少爺送點心來,結果,院子裏的管事嬤嬤偷走了點心不說,還汙言穢語地罵了奴婢,將奴婢的頭發都扯掉了一縷,更將奴婢看得死死的,連院門都不讓出。奴婢心中萬分難過,前些天,那嬤嬤犯了錯,被打發走了,奴婢這才有了機會來給大少爺送點心,本以為大少爺也想見到奴婢,沒想到您,您根本就……”
聽她說是沒辦法來,而不是故意不來,徐璟已經原諒她了,又聽那嬤嬤竟然對她又打又罵,更是心疼得很,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珠,“別胡思亂想,我也想見到你的。莫要哭了,那嬤嬤可打疼你了?”
春杏心中一喜,撲到徐璟的懷中,雙臂抱住他的腰,低低地哭泣起來。
柔軟馨香的身體入懷,徐璟的雙手乍在半空中,愣了片刻,慢慢地放到了那纖弱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挲著,低聲哄道:“莫要再哭了,等會兒眼睛該腫了。”
想到眼睛要腫,春杏忙止住了淚,卻沒有離開徐璟的懷抱,嗅著徐璟身上的氣息,她的心怦怦直跳,手指悄悄地撫上了他的脊背。
錢嬤嬤已經走了,沒人盯著自己,姑娘已經歇下了,不用自己趕著回去服侍,今晚自己有大把的時間。春杏的心更加堅定,今晚,一定要更進一步。
春杏整了整衣襟,拂了拂鬢邊的頭發,深吸一口氣,進了大少爺徐璟的院子。
小廝通報後,過了片刻,屋內才傳來淡淡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聽徐璟的聲音,他似乎有些不悅。春杏既忐忑又高興,忐忑是大少爺生氣了,不知道她這次能不能將他哄好,高興是,大少爺果然是在乎她的,上一個旬末她和錢嬤嬤爭執起來,被錢嬤嬤看得死緊,硬是沒有找到機會來見他,他給她遞了眼神,她卻沒有來,他要是完全不在意,今日也不會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