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新娘子太好看,新郎官看得錯不開眼了呢。”喜娘眼見一大盤大棗花生桂圓蓮子都端過來了,這兩個人還在含情脈脈地對視,不由得打趣道。
徐幼珈臉一紅,低下了頭,周肅之微微一笑,邁步上了喜床,和徐幼珈並肩坐在一起。
喜娘一邊吟唱著撒帳歌,一邊抓起盤中的棗生桂子,揚手從兩人頭上撒了下去。打在頭上是微微的疼,徐幼珈的嘴角卻一直翹著。
撒帳、結發,又飲過合巹酒,周肅之笑道:“各位辛苦了,且去外麵吃杯酒吧。”新房裏應該是男方的親戚,可他家遠在蘇州,父母又不進新房,和徐幼珈比較近的親戚因為老太太的關係,都有孝不能來,這屋裏的都是不太熟悉的人。
眾人都很有眼力地退出去了,新房裏隻剩下兩個人。
周肅之把徐幼珈的頭冠小心地取了下來,“這麼重,嬌嬌累不累?”
徐幼珈揉了揉脖子,“還好,肅表哥,我好餓。”
周肅之輕笑一聲,拉著她走到屋中的大桌邊,上門擺滿了食物,都是成雙成對的雞鴨魚肉,徐幼珈遲疑一下,“這些應該是擺著看的,不能吃掉吧?”就像她握了一路的大蘋果一樣。
“放在嬌嬌麵前的,自然是能吃的。”周肅之給她扯了一個雞腿,將上麵的肉撕成一條一條的,放到徐幼珈麵前的小碟子裏,“嬌嬌吃吧,這是咱們自己家了,嬌嬌是女主人,不要客氣。”
自己家?女主人?徐幼珈的嘴角又翹了起來,拿起筷子將雞肉夾起放到嘴裏,嗯,味道還不錯,她餓了一天,胃口大開,周肅之又給她剔了一大塊魚。
“肅表哥,你不用去前院招待客人嗎?”徐幼珈邊吃邊問道。
周肅之專心給她夾菜,“不急,等會兒去。”眼看著他就要升任刑部侍郎了,來的客人可是不少,都是官場上的,可是在他的眼裏,滿院的客人也沒有喂飽他的嬌妻重要。
徐幼珈給周肅之麵前的碟子裏也放了一塊雞肉,“肅表哥,你也吃點東西吧,不然等會兒去了前院喝酒,空著肚子可不舒服。”
小嬌妻如此關心自己,周肅之心滿意足。
兩人都吃飽了,周肅之淨了手,“嬌嬌,累了就先歇息,不用等我。”前院的客人那麼多,他總要敬一圈酒才能回來。
徐幼珈點點頭,等他出去了,春葉和春苗進來幫著她去淨房把臉上的脂粉洗幹淨,徐幼珈又到西次間的書房挑了本書,兩個丫鬟忙著把床上撒的花生桂圓什麼的都打掃了。徐幼珈回到臥房,歪靠在床頭,一邊看書一邊等周肅之,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燭夜,雖然兩人不能做什麼,她也想等他。
徐幼珈不想再回憶前世的事,隻當自己是做了一個夢吧,如今,夢醒了,她也嫁給了對的人。
周肅之過了一個時辰才回來,他立在門口,看著靠在床頭的徐幼珈,這是他的大喜之日,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終於成了他的妻,她乖巧地坐在那裏,拿著本書在走神,一身嫁衣還沒換,紅燭、紅衣、紅帳,她好似一塊瑩瑩生輝的美玉,他喝了那麼多的酒也沒醉,身著嫁衣的小嬌妻卻讓他覺得自己醉了。
“哎呦,新娘子太好看,新郎官看得錯不開眼了呢。”喜娘眼見一大盤大棗花生桂圓蓮子都端過來了,這兩個人還在含情脈脈地對視,不由得打趣道。
徐幼珈臉一紅,低下了頭,周肅之微微一笑,邁步上了喜床,和徐幼珈並肩坐在一起。
喜娘一邊吟唱著撒帳歌,一邊抓起盤中的棗生桂子,揚手從兩人頭上撒了下去。打在頭上是微微的疼,徐幼珈的嘴角卻一直翹著。
撒帳、結發,又飲過合巹酒,周肅之笑道:“各位辛苦了,且去外麵吃杯酒吧。”新房裏應該是男方的親戚,可他家遠在蘇州,父母又不進新房,和徐幼珈比較近的親戚因為老太太的關係,都有孝不能來,這屋裏的都是不太熟悉的人。
眾人都很有眼力地退出去了,新房裏隻剩下兩個人。
周肅之把徐幼珈的頭冠小心地取了下來,“這麼重,嬌嬌累不累?”
徐幼珈揉了揉脖子,“還好,肅表哥,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