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上馬車,“回蔡府,不,去會寧侯府!”她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行。
……
程翊並不在會寧侯府,同時,孟蘭身邊的劉嬤嬤也失蹤了。
一盆冷水澆下,劉嬤嬤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程翊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正冷眼看著她。
“世、世子爺?”劉嬤嬤打量一下四周,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燃著明亮的蠟燭,她被扔在地上,四周擺著各種看不出用途的刑具,上麵似乎染著可疑的血跡,看一眼就令人膽寒。
劉嬤嬤暗自心驚,“世子爺把老奴帶到這裏來做什麼?”
“十七年前的事,我要詳詳細細地知道。”
“老奴知道的,並不比世子爺多啊。”劉嬤嬤還有些僥幸心理,他狀告蔡閣老殺了會寧候,畢竟是沒證據,多半是出於猜測而已。
程翊冷笑一聲,“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放在這刑具上挨個過一遍,若你果然是個硬氣的,就留你一口氣。”
劉嬤嬤心中大喜,隻要自己熬過這些刑具,就能走了?
程翊看看她的表情,“留你一口氣,讓你看著你的兒子、女兒、孫子,在你麵前一刀刀被剮成肉片。若你這也能捱過,我就佩服你,到時候給你個痛快的。”
劉嬤嬤臉色煞白,差點被嚇尿了,“若、若老奴、老奴說了呢?”
程翊的星目浮起一絲嘲諷,“說了,就放過你的家人,直接給你個痛快的。”
一股騷臭,劉嬤嬤的裙下立刻出現了一道水漬,合著自己說不說,今天都是必死無疑了?她知道程翊不是嚇唬她,要麼受盡折磨而死,還會連累家人,要麼能得個痛快,家人也能保住。
“我、我說。”劉嬤嬤很快就做出了選擇,“當年,侯爺去了地方視察軍務,過了一個多月才回來,在家裏用過膳,又去了蔡府喝酒,不知道他和蔡閣老起了什麼衝突,反正蔡閣老就把侯爺給害了,這是老奴後來聽夫人說起的,老奴就知道這麼多了。”
程翊冷笑一聲,“來人,服侍著嬤嬤走一遭。”
立刻就有兩個侍衛過來,把劉嬤嬤架了起來,用鐵鏈綁到一個十字形的架子上,劉嬤嬤嚇得發抖,連聲喊道:“世子爺饒命,老奴都說了啊。”
一個侍衛取過一根拇指粗的牛皮鞭,沾了點水,“啪”的一鞭下去,劉嬤嬤差點暈了過去,她身上的衣服裂開,一條血印子十分清晰地露了出來。
眼見這那侍衛的鞭子又揚了起來,劉嬤嬤大喊:“我說!我都說!”看來世子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與其受盡折磨而死,還不如痛痛快快地招了。
程翊擺擺手,兩個侍衛立在一旁,也不把劉嬤嬤放下來。
劉嬤嬤咬咬牙,“侯爺離家一個多月,回來以後,本來好好的,可是當晚夫人卻有些……幹嘔,侯爺叫了府醫過來給夫人扶脈,府醫說是夫人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劉嬤嬤看看程翊的臉色,咽了下口水,“侯爺在離家前,和夫人鬧了點別扭,有一個月沒有……同房,這加起來就是兩個多月,所以,侯爺大怒,質問夫人這孩子是誰的。夫人隻是哭,說是府醫診錯了,明日要再請別的大夫過來。侯爺思來想去,就懷疑到蔡閣老頭上去了。”
她爬上馬車,“回蔡府,不,去會寧侯府!”她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行。
……
程翊並不在會寧侯府,同時,孟蘭身邊的劉嬤嬤也失蹤了。
一盆冷水澆下,劉嬤嬤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程翊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正冷眼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