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老頭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帶著一臉的驕傲道:“當初我就權你讓我兒子進入白氏當這個董事長,畢竟都是自家人,怎麼也不可能虧待你們,可是你們偏偏瞧不起我們分家人,現在……嘿嘿,現在你們經營不下去了沒關係,我們來給你們收拾這個爛攤子,怎麼樣?”
話倒是說的掛念堂皇,就好像他們要奪位完全似乎為了白沙等人好。
白沙坐在那裏聽著,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在座的人看到這樣,就當做白沙是個好欺負的,紛紛開始說話島:“話可不能這麼說,白家有難我們這些做親戚的哪有旁觀的道理?白沙啊!你放心,我們都不會做事不理的!你想辦法讓我們進入白氏,這說到底還是自家人安全不是!”
白沙終於開口了,慵懶的坐姿慵懶的態度慵懶的語氣。
“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來的自然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的,但是他們看到白沙這幅模樣,一個個心裏都沒底了,不過為了能夠得到利益,一些膽子大的紛紛站出來。
想著人這麼多,就算是出了事也是大家平攤,畢竟是法不責眾嘛。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現在站出來,就算是隻能從白氏裏麵分到一點渣渣,都夠他們吃一輩子的。
白沙點了點頭,那副模樣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讓一眾人心中更加沒有底氣。
“老槐,都記下了?”
白槐單手放在心髒處躬身極致尊敬。
“都記下了。”
身為管家,瞬間記住所有客人的臉是必備的課程。
白沙點了點頭:“他們都是白家人,也滿口的白家規矩,或者什麼身為白家人有權利從白氏裏麵分點什麼,那麼你來說說,按照白家的規矩,分支覬覦主家是怎麼處理的。”
白槐想也沒想道:“按照白家家規,輕的罰鞭,重的打斷腿,按照事情的嚴重性量刑。”
白沙點了點頭:“按照家歸來,剛剛站出來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
白槐抬起兩隻手,在身側輕擊兩下,瞬間湧現一群白衣人將這裏團團圍住,一個不差的將剛剛站出來的人抓住控製起來。
那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白家分支領導被兩個人控製起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破口大罵。
“白沙!你個白眼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可是你的堂叔!”
白沙冷笑:“我可從來都沒有隻會趁火打劫的堂叔,你應該是這些人的領導者吧,你的罪責最重,留下兩條腿吧。”
那個所謂堂叔的兒子也被嚇了一跳,明明來的時候他父親信誓旦旦的說是來接手白家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聽到了白沙的話,立即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大喝道:“你們這是濫用私刑,這是犯法的!”
隨即,嘴巴就已經被堵上了。
或許這位公子哥是脫離白家太長時間了,連白家什麼規矩都忘記了。
上一次整治的時候,還是白沙接手白家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白沙還狠稚嫩,甚至是孤立無援,但是現在完全不同了,白沙成熟了,下手,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處理了白家人自己的內亂,白沙就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拍賣白家。
拍賣出去的錢,一定要盡量抬到最高,這樣一不容易被人懷疑,這第二就是能夠有更多的資金。
雖然白家在整個華夏都是首屈一指的豪門,但是在在合格時候,再多的錢也不會覺得多。
拍賣當天,請的是官方拍賣行,走的似乎最正規不過的程序。
雖然,他們自己就要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續費。這個百分之一的手續費換做別人或許不會,但是對於白氏來說,它的價值的百分之一,恐怕夠這個官方拍賣行幾十年的收入了。
白沙坐在最高貴賓室裏麵,聽著外麵的抬價的聲音,每次抬價都死以兩千萬為打底,而現在,已經比一開始爆出來的底價還要高幾倍的價錢了。
白沙安靜的喝著茶,茶葉是最頂尖的普洱,香醇的很,讓白沙這樣挑剔的舌頭都找不出毛病來。
外麵拍賣著自己的集團公司,白浩的一雙眼睛有些紅,到底還是舍不得,來的隻有白沙白浩兄妹兩個人,其他人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姐……今天以後白氏是不是就要改名換姓了?”
曾經被預言永垂不朽的白氏,就這樣沒了。
白沙比白浩淡定許多,輕聲安慰道:“這些都是身外的東西,咱們一家人在一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種事情白浩自然懂得,隻不過心裏一直有那麼一道坎,就像是一隻用心去養育、培養的孩子,突然就要送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