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聞聽此言,也不辯解,隻是微微笑著:“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說罷,手裏馬鞭一揚,狠狠的一鞭子抽下去,跨下栗色馬兒飛也似地往前奔去。
王茜走到石磊身邊,順手接過石磊手裏地馬鞭,然後極為熟練的一蹬馬鐙子,翻身上馬,手裏馬鞭疾揮,狠狠幾鞭子下去,踏月追風果然如同追風逐影一般,箭似地向著陳陽的方向追去了。
王茜跟陳陽跑了兩圈之後,陳陽終於回到了石磊身邊,翻身下馬,手裏馬鞭指著王茜說:“真沒想到,你的馬也騎得不錯麼!”
王茜一昂頭:“怎麼,你以為隻有你才會騎馬麼?”
三人一起往屋子裏走了回去,進去之後,陳陽衝著石磊和王茜說到:“出了一身汗,我上去洗個澡。你們要是想衝一下,跟下人們說,他們會安排的。”說罷,也不管他們二人,徑直上樓去了。
坐在空蕩蕩的一樓客廳裏,這時候,王茜才小聲的問道:“談的如何?”
“基本沒談。”
“沒談的意思是五少教訓了你一頓,然後把之後的事情直接安排好了,你隻需要聽他的就行了?”
石磊頓時就愣住了,他沒想到王茜居然如此熟悉陳陽。
“你怎麼知道?”
王茜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
-:“五少在圈裏,一直都是個浪蕩子,吃喝玩樂,無所不通。別看他才三十歲,年輕點兒的時候,什麼天橋上遛鳥鬥蛐蛐,馬場上騎馬深山裏打獵,時不時的跟人飆車飆出了個準職業水準就不說了,喝茶下棋品酒玩女人,隻要是能玩沾上邊的,他算是無不精通了。誰都覺得他就是陳家的敗家子,可是慢慢的,所有人都發現,他在吃喝玩樂之間完成的事情,往往比他幾個哥哥做的還要出色。陳家的老爺子,最為寵愛的,也是這個老五。逐漸的,再也沒有人敢輕視他,輕視他的人都付出了代價……”
石磊點了點頭:“我倒是聽徐-
-五少有句話:凡是我的朋友,都生活的很好,凡是我的敵人,都付出了代價。”
“嗯,這話就是出自他的口,你是不是看到他似乎永遠都像個紈絝子弟似的,所以徐一凡跟你提起這事兒的時候,你還挺不以為然的?”王茜問。
石磊又點了點頭:“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可是後來,跟五少從上海一起坐他的飛機回北京的時候,他在飛機上說了一番話,我就覺得他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了。”
“嗬嗬,要說太黨裏,他絕對不是地位和背景最高的,但是做出來的事兒,永遠都是他最狠。不過,對待圈外人,他反倒客氣的多,越是圈裏那些狂妄自大的,他越是踩得厲害……不過,不說這些了,他都答應了你什麼?”
“十年之內,我是他的合夥人,但是不準撤資不準提利潤,所有的資金都繼續放在公司滾動。而在此之前,他幫我搞定我父母的事情,還有,我們的事情。”
王茜聽到這話,終於放下心來:“石石,我本來就快要跟一個世家子弟訂婚了,是五少在前不久找我父親談了一次,把訂婚的事情暫時擱淺了。看起來,他在你沒開口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打算,不由得你不接受。我父親說了,給我們五年的時間,如果五年之內,你能讓他滿意,他就會放手不問。不過現在,有了五少這番話,用不著五年了,三年足矣……”
“不過,剛才他跟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那種口氣,實在是……我當時就在想,一個人到底要擁有了什麼樣子的地位,才能像他那樣把事情處理的如此……嗯,用他的話叫做,悠閑王茜抓住了石磊的手,緊緊的握住:“未必是地位,有些人,天生就是獵手,無論他生在什麼人家裏,他始終都會露出他的獵手本色。五少大概就是這樣的人,隻有對自己有極度自信的人,才會如此。”
“說我什麼壞話呢?”陳陽笑嗬嗬的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