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蘭又出來詆毀小白兔的事情,尤溪當然知道是劉逸篤在背後主使的。
諶申是一個極為重感情的人,當年劉逸篤拿孩子的事情如此欺騙他,害他頹廢了那麼多年,但諶申依舊選擇放過了她。
如果劉逸篤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不出來作妖,那麼諶申將視他為空氣。
但此時劉逸篤竟然利用王春蘭來傷害小白兔,尤其是在小白兔剛剛為諶申生下女兒的期間!
這件事情諶申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諶申肯定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的家庭。
劉逸篤自從回國之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被捧著。
就算她回國之後沒怎麼拍片,而且名聲一落千丈,但後輩就是後輩,大多數娛樂圈的藝人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
尤溪不過剛出道一年多,竟然敢如此嘲諷她,劉逸篤隻覺得一股氣直衝腦殼。
劉逸篤閉著眼睛,長長的舒了幾口氣,總算壓下了心頭的怒火。
她需要冷靜一下,於是放下酒杯,往洗手間走去。
尤溪跟蕭憶情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盧浩鋒瞥見尤溪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悄悄的靠近尤溪,輕聲的問道:“姑奶奶,你又想做什麼呀,我怎麼覺得有人要倒黴?”
尤溪斜著眼睛看了盧浩峰一眼,笑眯眯的說道:“有人覺得小兔子軟弱可欺,我要替我們的軟膩軟膩的小兔子報個仇!”
盧浩峰:“……”
這心眼兒是跟慕晟封學的吧……怎麼都那麼小呢!
尤溪跟著劉逸篤一起進入了洗手間,就看到劉逸篤正對著洗手間的鏡子在補妝。
尤溪左右觀察了一下,洗手間內並沒有其他人,而且洗手間肯定沒有攝像頭。
尤溪本來想跟著在旁邊也補個妝的,突然間想到自己連個包都沒拿,而且就算拿了包,估計裏麵也不會有口紅或者粉撲之類的東西。
尤溪有些頹廢的想著,怎麼活得跟個糙漢子似的。
劉逸篤從尤溪進來的那一刻,就全身緊繃,從鏡子裏觀察著尤溪的一舉一動。
尤溪說動手就動手的習慣,劉逸篤是了解的,而且她知道,一百個自己也未必打得過尤溪,所以她想著趕緊離開。
畢竟如果真的在這裏撕了起來,自己絕對占不了優勢,萬一被這個小賤人給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劉逸篤將東西收了起來,一轉身準備離開,她剛邁出去一步,就聽見呲啦一聲。
劉逸篤聽到這個聲音,臉色直接嚇白了,她今天穿了一個拖地長裙,淡藍色的星空裙用薄紗一樣的材質做成,穿起來性感漂亮,但材質也不結實。
劉逸篤顫抖著身子,轉頭就看到裙子已經裂開了。
而裙子之所以會裂開,是因為尤溪的鞋正踩在她拖地的裙子的布料上麵。
劉逸篤狠狠的盯著尤溪那雙白色的小白鞋,惡狠狠的說道:“你踩到我裙子了!”
尤溪並沒有移動,而是慢悠悠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啦!畢竟我是故意的!”
劉逸篤氣的劇烈的喘了起來,差點兩眼一翻,被氣暈過去。
“你!”劉逸篤顫抖的食指指著尤溪,轉身就想找尤溪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