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特正蹲在草叢後麵, 這是他獨自航行了半個月後首次見到的有水源的星球,大喜過望的奈特忘了查探這裏是否還有別的生命體, 就興致勃勃地降落。% 在飛船裏脫光了衣服就往水邊跑。
隻是當他快要一頭紮進碧綠的湖水時,看到一道身影從深水處遊向了岸邊。
雌蟲強大的嗅覺讓他輕易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一個進入了發情期的雄蟲。
奈特驚訝於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會出現雄蟲,眼睛一撇,就看到對方赤身**, 過於白皙的性感身體, 令奈特血脈噴張,他來不及思考第一反應就是蹲下身,假裝自己不存在。
沒一會兒就忍不住探出頭去, 那雄蟲有一頭柔順的金色長發,濕漉漉地貼在光裸的背部, 蝴蝶骨的形狀非常優美, 他背對著奈特,一步步從水裏走向岸邊。
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翹渾圓的臀部, 修長有力的大腿……
奈特捂住噴血的鼻子, 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變態。
果然剛才應該自然地走出去打個招呼, 現在這樣……真的會被誤認為變態吧?!
奈特低頭看著自己腿間翹起的部位, 一邊唾棄自己, 一邊再次探出頭去。
隻是這一看, 奈特卻嚇了一跳,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眼前就空無一人。難道對方已經離開了?可是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岸邊走進距離數十米的草叢, 對方一個雄蟲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奈特心裏有些焦急,怕那個小雄蟲出了什麼意外,他直起身子四處搜尋時,一隻手下意識捂住他真空毫無遮擋的地方。
然後他就聽到一聲清亮的,帶著怒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臭不要臉的家夥!”
奈特轉頭去看,就見一張漂亮的臉出現在他身後,他有一雙獨特的金色的眼眸,臉上滿是怒火,隻披了件外套的身體上還有水珠。近距離看著那白皙的身體,奈特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目眩,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不是第一時間去道歉。
那少年雄蟲眼神一厲,就要動手,奈特本不以為然,還想著這小家夥動起手來,可別把自己給傷著了。隻是戰士的本能卻讓他在對方一腳踢來時,猛地往一旁竄去。雖然他打心底裏並不認為一個雄蟲能給他造成什麼傷害。
然而今天他注定要刷新他對雄蟲的觀點,隻聽“轟”地一聲巨響,奈特剛才站立的地方塵土飛揚,一個巨大的坑洞出現在那裏。而這僅僅來自於一名少年雄蟲第一擊。
接下來的時間奈特疲於奔命,那少年雄蟲全身上下寫滿了暴力,根本不聽他解釋。奈特的身手跟他不相上下,但他心中總有顧慮——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傷到他。
縮手縮腳的下場就是奈特精疲力竭後被一把掀翻壓倒在地上,從身後少年粗重滾燙的呼吸中,他驚訝的發現,對方的情況似乎有點奇怪。明明沒有釋放出信息素,卻進入了發情狀態。
奈特無力反抗也不太想反抗,甚至有些急切,他放鬆了身體一味地臣服,心中美滋滋的。
一場激烈得堪比史前怪獸/交/配的**中,那雙金色的瞳孔始終出現在他的眼前,神秘而又強大。
陳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懷裏抱著一個人,他反應了足足有半分鍾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他又控製不住地發情了,然後把那個偷看他洗澡的變態給……陳墨嫌棄地將懷裏的人推開,對方塊頭幾乎是他的兩倍,這令陳墨更加不爽。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那具健壯的沾滿了灰塵和不明液體的**,麥色的大腿上幾乎都是他的手指掐出來的痕跡,結實的臀部甚至還有一枚牙印。
陳墨看了一會兒,雖然對方有點淒慘,但他的內心卻毫無觸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陳墨自暴自棄地想,然後他轉身離開,什麼也沒給對方留下。
陳墨很煩躁,他想要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找到,而且身上那個本以為不會造成太大問題的小毛病,卻不斷的給他帶來麻煩。
從小他就知道他和哥哥跟別的雄蟲不一樣,不是說他們混血,而是他們身體裏流淌的上古蟲族的血脈以及附著在血脈中幾千年後還在威脅他們生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