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表哥”
“沒事的話就不要出來亂走,這裏不是你可以亂來的地方。”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做一些傷害解羅裳的事情。
花茜曳拽著自己的衣角,樣子很委屈:“表哥,我沒有”她根本不知道解羅裳是如何摔下去的,雖然她有想過,但是她真的沒有碰到她,她就這樣摔下去了
“有沒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沒事,你也沒事那就算了,至於你爹的事情找誰求情都沒用,悔不當初的事情太多了,但是這個世界自有其運行的規律,不要妄圖去改變。”尹拓說的話很深奧,雖然很難懂,但是花茜曳還是能大概猜測到裏麵的意思。
“可是表哥,律法不外乎人情”
“那麼請問你爹有什麼人情可以講的”
“我爹我”花茜曳的聲音細如蚊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看到尹拓黑色的深沉的眸子時,不自覺的低下去,“對不起,襄王爺。”她說。
尹拓點點頭:“你知道就好。”他走了。
可是花茜曳卻對著他的背影喊道:“我要入主後宮。”
離去的腳步稍停,他的挺直的背脊沒有半分的委屈,隻聽他說:“隨你。”
“我要嫁給你。”花茜曳低頭小聲對自己說。尹拓沒有聽到。
尹拓進房的時候解羅裳正拿著陣線來回的穿梭著,他好奇的問道:“裳兒,你在做什麼。”
“我在縫製衣服啊,你看不出來嗎?”她拿起手上的那塊錦緞放在尹拓的麵前。
他訝異的瞪大眼睛,仔細的看了好幾次,然後笑著搖搖頭說:“我看不出來,還以為這是你在抹布上繡花。”
她臉一紅,頓時生氣的站起來罵道:“好你個尹拓,居然敢嘲笑我,有本事你自己來繡,我不繡了真是的。”她用力的將針線丟在桌上,然後自己坐到床邊生悶氣。她隻是心血來潮想試試而已,她也知道自己的女紅不是很出挑了,但是馬馬虎虎還是可以的吧,可是尹拓居然說她在抹布上繡花?這也太傷她的自尊了吧。
尹拓知道說錯話了,立刻上去補救道:“裳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了,我是說,你從來不喜歡做這些事的,這些事情就交給下人去做吧。”他執起她纖細的手說道,“你的手,怎麼適合拿陣線呢?”
“我的手不拿針線還能拿什麼?”她反問。
“其實你的手可以指點江山。”他仍記得那一日她拿著地形圖侃侃而談的樣子,那是一種淡定從容的大將氣度,他早就說過,若是她生為男兒身,一定可以封侯拜相。
“我的手,可以指點江山?”她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似得,開心的大笑。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尹拓摟著她的腰問道。
“當然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如果你說我的手可以彈琴,吟詩作畫,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是若我能指點江山,還要你何用呢?”她不會自己取而代之嗎?搖搖頭,覺得尹拓是異想天開。
“裳兒,你不但可以指點江山,還可以母儀天下,隻是你不想而已。”她不笑了,笑容還凝固在臉上。
突然認真的轉頭看著他:“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你這個喜歡逃避的小妖精。”尹拓也不勉強她,而是順著她的意,結束了對話。
是夜,朦朧月色、點點星子,微風敲叩紗窗,搖曳燭火挑動雙眸。
由尹拓摟在懷裏的解羅裳睜開晶亮的眸子,盯著他俊逸的麵容出神,愛他嗬,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眷戀起這個溫柔又冷靜的男子。
她深深地眷戀他的眼、他的嘴、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一切一切。今夜的月色很明,些許透進窗來,打在他清晰的五官上,她用手流連,現在才懂為何蘇軾非要“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因為隻要有愛就會堅持起長長久久,堅持起千裏不離不分,隻可惜,他們的相遇一開始便注定了分離。
當然,這長久的日子以來,她也明白了“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這句話的真諦。天為她的情而願老,她的情為天不肯絕,她的愛有老天為她做憑證她的心!結下千千萬萬結,隻為細細綁起兩人的愛不散。
忍不住湊上自己的紅唇在他的嘴上蜻蜓點水一般的落下一吻,卻不想,被他用力的固定住,纏綿的撕咬起來。
“你沒有睡。”她嬌喘的指控到。
“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睡得著呢。”她的情意,他都感受到了。
“你是個大壞蛋,”她推拒著,“誰讓你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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