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顧以寒,他正穿著浴袍,手裏拿著一杯紅酒自顧自喝著,忽然門就開了,嚇了他一大跳。
至於唐暖畫,連個人影都沒有!
宋怡君看到顧以寒,莫名有些傻眼,心說按照計劃,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嗎?怎麼會……
“人呢?”
厲景懿沒看見唐暖畫,扭頭看向宋怡君,眼底的寒意讓人發怵。
宋怡君咬咬牙,心說不可能!唐暖畫怎麼會不在這裏呢?明明就……
“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浴室!”
說完,宋怡君轉身跑到浴室,可空蕩蕩的浴室裏,除了還沒散開的水蒸氣,什麼也沒有。
人呢!怎麼可能消失?這個唐暖畫到底去哪裏了!
宋怡君想到這,不禁有些失態,直接將目光投給了顧以寒。
“以寒,暖畫呢?你不是把她帶進來了嗎?”宋怡君逼問道。
顧以寒卻說,“我根本沒帶她進來。”
他本來還打算發生點什麼,結果倒好,激動的趕來,別說唐暖畫,連她一根頭發都沒見著。
厲景懿聞言,看了宋怡君一眼,那眼神深邃無比,看得宋怡君心直發慌。
隨後,厲景懿一聲不吭離開,宋怡君心一沉,急忙衝出去解釋,“景懿你別生氣,我是真的親眼看到的,你相信我……”
厲景懿根本不理。
就在這時,兩人心心念念的唐暖畫,正好出現在走廊上,看見厲景懿後,忽然無比驚喜的飛奔而去,然後像一隻熊般抱著他,整個身體直接掛在了他身上。
“老公老公,你怎麼在這?是不是專程來接我的?”
孩子般的語氣,加上那張本來就生得精致小巧的一張臉,本應是可愛極了,讓人疼愛都來不及。
可是,厲景懿明顯怔住了,並且十分詫異……
麵前的女人真的是唐暖畫?
而且,她剛才叫他什麼?“老公”?
是不是聽錯了?
要知道以前,唐暖畫可是十分不屑和他做任何親近的舉動,就連走路都要保持距離,更別說稱呼,她一直以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
宋怡君顯然也愣了。
“你不是喝醉了嗎?”厲景懿暫時把樹袋熊一樣的唐暖畫,從身上扯了下來。
唐暖畫一臉迷糊的困惑,“我沒喝醉啊,誰說我醉了?雖然我的確喝了一點酒,不過我沒醉啦。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一加一等於幾呀,我肯定不會算錯的,嘻嘻。”
說完,唐暖畫露出俏皮又可愛的笑容,笑容幹淨而純澈,仿若天使般明媚。
厲景懿見她這樣,明顯是沒醉,便也鬆了口氣。
這時,宋怡君也默默的靠了過來,“暖畫,你剛剛去哪兒了,我好擔心你啊,我還以為你……”
虛情假意!
唐暖畫心裏冷笑一聲,“我說了去衛生間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怎麼了?”
宋怡君的臉色忽然一陣紅一陣白,無比難看。
雖然唐暖畫這麼說也沒錯,可她就是感覺哪裏出了問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有些東西,正在潛移默化的脫離她的掌控。
那人正是顧以寒,他正穿著浴袍,手裏拿著一杯紅酒自顧自喝著,忽然門就開了,嚇了他一大跳。
至於唐暖畫,連個人影都沒有!
宋怡君看到顧以寒,莫名有些傻眼,心說按照計劃,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嗎?怎麼會……
“人呢?”
厲景懿沒看見唐暖畫,扭頭看向宋怡君,眼底的寒意讓人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