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牽頭,就有人響影,一時之間來自大草原的蒙馬童鞋的話讓全班暴笑個不停,連司琳都沒有製止更像是野人的蒙馬。
索羅似乎並沒有把全班對他的嘲笑表現出過多的氣憤,在白雪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猛看的時候,索羅竟然帶著謙卑的笑容站起身來。
“蒙馬同學說得很對,我從小真的在神農架長大,也親眼看過野人的足跡,不僅如此,我還在神農架上看到過一頭史猛獁象的骸骨,具說它是史前人類……”索羅很認真地很憨厚地說道。
“你在說慌,猛獁生活在草原或丘陵上,怎麼會出現在神農架呢?再說,猛獁根本就不是人……”蒙馬臉紅脖子粗地開口叫道。
“對不起,我可能看錯了……”索羅鄭重地點了點頭坐了下去,而此時的司琳老師看向索羅的眼神已經微微有些變化起來。
“啊哈哈哈哈……”直到這個時候,童鞋們才反應過來,開口狂笑不止。
“你們笑什麼?難道猛獁是人?”
蒙馬直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後才反應過來,立刻臉紅脖子粗地起來,快要噴出火來的目光投向索羅。
而索羅壓根就沒有看他一眼,再次恢複了猥瑣男的形象看著白雪流口水。
這個時候司琳也用玩味的目光看向索羅,索羅其實就是形象與穿著猥瑣了一點。
如果把班裏有錢男牲口的華麗麗的服裝穿在他的身上,他再把自己猥瑣的形象改變一下,掩蓋在亂發之下的那張病態蒼白的帶著南方人陰柔的麵孔還真不是很難看。
“蒙馬不是班裏的刺頭,看起來這個索羅才是一個真正難纏的角色……”司琳迅速給索羅下了定義……
蒙馬的憤怒不過是:“免冠徒跣,以頭搶地爾。”的布衣之怒,傷的隻是自己。
別人的憤怒對索羅這個牲口沒有半點作用,索羅住著別墅的主敢在如此年輕就穿成比農民工還農民工出現新生報到的第一天,隻這道行就不是一般四五十歲的江湖老油條可與之相比。
而蒙馬這個來自於遼闊大草原的漢子性如烈火,十八歲的草原小牲口跟道行沾不得半點的邊。
不過蒙馬這個仇算是跟過索羅結下了,他正盤算著怎麼樣讓索羅來承受他的怒火……
接下來司琳組織童鞋們收走了入學通知書,發了考古係的課本,課本還真不少,考古學的基本課程有:
考古學概論、通論、舊石器考古、新石器考古、秦漢考古、魏晉南北朝考古、隋唐考古和元明清考古。
除此之外,還有田野考古、文物學概論、古文字學、古代漢語、中國古代史、世界史、外國考古、文化地理學、科技考古學概論、文物保護概論。
同時司琳還要求這些新入學的牲口看《考古學通論》(南京出版社)和《田野學考古方法論》。
索羅飛快地將課本瀏覽了一遍,然後著重地把古文字學、古代漢語這兩本書放在了最上邊,但沒有打開。
白雪一直毫不遮掩地觀察著索羅的每一個動作,一臉沒來由的崇拜,讓索羅脖子後涼風直冒。
他越來越覺得白雪這個不丫頭接近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包藏禍心……
不過看在她是自己衣食父母的份上,索羅還是咬牙堅持著自己的農民工行徑,直接把自己當成了同學們口中與眼中從神農架跑出來的野人的愚蠢形象,並表現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考古係裏燕京本地的學生不多,隻有索羅與那個美麗而驕傲的像隻孔雀的美女蘇妮。
不過以前索羅三歲還是四歲的時候,有一個外國人來找過他父親索天。
這個外國人是黑是白、是黃是紅他記不清了,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那個外國人摸著索羅胯下的小弟弟說那是‘蘇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