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天上墜落到十八重地獄的柴大老總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他整天求爺爺告奶奶地四處奔走著資金來還銀行的貸款,想保住自己的九鼎房地產開發集團……
可是人就是這樣,錦上添花的事情並不難做,可是雪中送碳的事情要看多大的雪,不落井下石的已經算是善良之輩了。
當他找到錢巾幗這尊大菩薩的時候,錢巾幗依然像個熟人一樣的見了他,然後告訴他,他的事在京城之中隻有一個人能幫他,那就是索羅。
柴貴老總聽到錢巾幗的話當時就哭了,因為能讓錢巾幗說出這樣話來的人一定是一尊大佛。
錢巾幗直接幫他約了索羅,這期間,錢巾幗對索羅與柴貴都沒有透露對方的更多事情。
當柴貴看到索羅的時候,心直接就涼了,心裏把錢巾幗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個遍不說,還差點直接走人,然後尋把老钁頭跑到錢家祖墳上去……
索羅聽說過柴貴的事情,但具體情況不了解,不過即使這樣,在索羅的眼裏,柴貴也是一頭大牲口。
索羅在柴貴的麵前一點都沒有猥瑣的樣子,平淡的像一潭無波的池水,隻是像征性地與些貴打了聲招呼便坐了下來,看著柴貴一懷接著一懷地喝著紅酒,一臉的絕望之情……
“擦……命運這東西還真會糟蹋人……”索羅在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他本想直接抬腿走人,自己今天的事情可不少。
可是錢巾幗給自己安排下的這次約會必有深意,索羅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悶酒喝得差不多少了,柴大老板一肚子苦水也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可以安安靜靜坐在自己對麵近一個小時的年輕人,無論道行如何,這份定力就很難得。
現在了柴大老板就是一隻狗,一隻喪家之犬,他搖搖晃晃地走到了索羅的身邊坐下,以便兩人離得更近一些。
“小兄弟貴姓?”
柴貴抬起頭來看向索羅的時候,全身不禁一顫,眼前的青年全身上位者氣息之濃比他之前的氣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柴貴在上層社會打拚的經驗,他的心立時動容起來,這才想起錢大小姐的話,她說隻有這個人才能救自己。
於是他小心地站起身來,點頭啥腰的把自己的名片掏了出來,雙手遞向索羅。然後抬頭滿臉討好的笑容看向索羅。
人無論地位多高,有的時候是大佛、有的時候是平常人,有的時候要做狗……
索羅的氣勢很足,這個時候的他就是一尊大佛,而且是第一次成為氣勢很足的大佛,索羅的心裏都有一股興奮與激動之情,目光也變得微微有些冰冷。
“對……對不起,我失禮了,因為最近……”柴貴越來越覺得索羅深不可測。
“坐吧!如果不是我姐約我跟你見麵,我真的沒有多少時間留在這裏……”索羅低著頭自言自語,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是是……我叫柴貴……”柴貴小心地報出了自己一大堆的名頭,直到他發現索羅的眉頭微微皺起的時候,他才小心閉嘴。
“我叫索羅,你沒聽過不要緊,先把你的事情說了……”索羅擺了擺手讓再次站起來的柴貴坐下。
“這……可是……”柴貴猶豫了起來。
索羅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索……索先生請留步,我說,我說,求你……”
柴貴一咬牙,決定把最後一根救助命稻草壓在索羅的身上,他或許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索羅猶豫了一下之後坐了回來,於是柴貴將自己的事情向索羅一點不留地說了出來……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柴貴一臉的驚恐不安地小聲說道,索羅一臉平淡,沒說信也沒說不信,隻是示意他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