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尼瑪,不會吧……這些野人竟然好這口?”微笑咋說也活了六十多歲了,他咋能不知道師弟戰斧已經被兩個黑野人給……尼瑪……這群野人玻璃……
慘叫聲變得沙啞,最後隻是無意識地吟唱……讓人想起了到處流浪的吟誦詩人那無意識沙啞與悲涼的歌聲……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戰斧一絲不掛地被拖進茅屋之中,他無力地捂著自己的屁股,尼瑪,太強了,戰斧這個虎榜第一的高手,屁股上血水順著他的手指往下嘩嘩地流著。
“你咋樣師弟?”微笑一臉恐懼地問道。
“師……師兄……千……千萬別選‘那咕’,死也不要選啊……”戰斧喊完這句話後,翻了翻白眼就暈了過去。
“你……選……什麼?那咕還是死……”野人奠長終於發話了。
“我……老子選擇死……”微笑看了一眼師弟戰斧生不如死的慘狀,狠了狠心,決定痛痛快快地英勇就義了。
“古德,古德,來人,把這個人帶下去,那咕死……”野人酋長開口說道。
“啊……不不不……”
兩天之後,微笑被‘那沽’死了,戰斧也漸漸有所好轉,隻是屁股鑽心的疼痛,而且還發了炎……
修路已經變成了一個人幹,那苗條的身材能氣死國際名模,尼瑪,整個人被榨幹了,成了骷髏……
不得不說,野人部落還是很講禮地,戰爺與修路分別被男女野人給‘那咕’之後,就把他們給放了。
修路與戰斧這對難兄難弟本來想把微笑的屍要回來,結果看到有人正把微笑洗得幹幹淨淨,旁邊還放著刀,生著火,一群男女野人正看著微笑的屍體流著口水。嚇得他們相互攙扶著逃走了。
在遠處了一個小山坡後麵,兩人跑不動了,雖然可以行動,但體內還是沒有力量,功力使不出來……
兩人趴在小山坡後麵探頭探腦向部落裏看來,眼淚嘩嘩地流:“尼瑪,這景色太美了……”
直到這個時候,兩人才看清,這個部落著實不小,坐落在森林邊緣,四周有不少野人拿著微衝走來走去,一些不穿衣服的小孩四處跑動著。
而這些野人就地取材,用芭蕉葉或棕櫚的枝葉,搭成橢圓形簡陋茅屋。茅屋整齊有序地搭建,各家獨立又戶戶相連形成一個圓圈,酋長的住房位於圓圈的中心。
森林裏光線暗淡,小房屋隱蔽在高大的植物中,容易躲避野獸的襲擊,部落建築前石頭上生者著火,上方架著泥罐子,樹幹橫在地上當凳子。
生活雖然簡陋,可是這些野人卻自得其樂,他們遠離城市的嘈雜和戰火的紛擾,在密林裏建立了自己的“桃花源”,本來這是一片祥和的部落,可此時兩人看了,卻如同地獄一般……
就在兩人趴在山坡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的時候,在他們身邊的草叢中一陣響動……
啊……
兩人幾乎同時驚呼出聲,爬起身來就要跑……
唔唔唔……
這時,草從裏發出一塊男人的唔唔聲,然後草從一陣翻滾起伏,修路的那個向導兼司機從草叢裏滾了出來,他的手腳全部綁了起來,嘴也給用破破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