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索家人看到有幾個來自於不同國度的人不停地在古堡不同的區域之中走動,人家都有自己家族獨立的活動區域,而且十分的高檔奢華。
這其中竟然還有一個黑人家族出現,他們依然有自己獨立的生活區域,同樣的高檔奢華,索羅自然沒有種族歧視這種好習慣,但是尼瑪,我不歧視你們,你們也不能歧視我不是?
夜晚到來的時候,古堡神秘的主人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在燈紅酒綠,一片觥籌交錯聲中,緩緩的音樂在古堡中流淌,而且還是幾名法國最著名的音樂大師親自在為宴會在演奏。
索家並沒有在宴請的行列之中,不僅不有得到邀請,連個伺候的仆人都沒有,因為仆人們進進出出太忙了,索家就被人給遺忘在了古堡仆人生活區中。
同時瞞不過索家這些妖孽的是,這次新家族參與者不僅僅索家,還有歐洲的一個古老家族,可是這個家族卻在宴會被邀請的行列之中……
“麻痹,這是整的啥事這是?”四聖的心裏最不痛快。
“老大,這些洋鬼子太可惡了,咋說我們也是客人,咋連飯都不供?而且我聞到了十年紅酒的味道……”四聖裝作沒心沒肺地問道。
“吃啥飯?武聖用得著嗎?”索羅給了問話後虎聖濫兵一個大大的白眼,臉上傳來猥瑣的笑容,依然的親切,可他的心裏卻十分不舒服了。
宴會一直進行到很晚才結束,這時才有仆人過來叫索羅一家去廚房吃飯。去廚房吃飯?尼瑪,夠可以的啥?
“我不餓……”
“我也是……”
“我也是……”
……
眾人傳來一片不餓之聲。
仆人似乎還想堅持:“嗚了哇、嗚了哇、嗚了哇……”說了一大堆。
“他在說啥?”索羅問翻譯。
翻譯一臉的古怪,欲言又止的樣子。
“擦,是不是兄弟?是不是華夏人?是就別瞞著……”索羅給了翻譯一個大白眼。
翻譯早就見識到了索羅的處事風格,對索羅很有好感,同時他做為石家的親信,自然了解到索家的逆天之處,因此也氣不過,便開口說道:
“古堡的仆人說,盛會中還剩下了許多拆了封的陳年好紅酒,如果我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去喝幾杯……”
“嘿嘿……麻痹的,告訴這些洋鬼子,老子已經介意了……”索羅笑得很開心,很猥瑣。
於是翻譯馬上用法語翻譯道:“我們家主說,謝謝你們的好意,這幾天是索家正是齋戒日,不能吃東西,請向你們的家主致以崇高的敬意,你們請回吧!”
翻譯說什麼索羅自然聽不懂,但這其中可有兩個人不僅懂法語,而且比翻譯還要‘尿性’(東北話,就是牛逼、牛性的意思)。
那這兩個人是誰呢?自然就是老佛爺錢巾幗與吳妮兒這兩個妖孽,可是在這種場合下,她們也不好說什麼。
仆人聽了翻譯的話後,給了索家人一個蔑視的眼神走了,因為連宴會都沒資格參加,仆人自然不會把索家人再看在眼裏,不去更好,他們可以好好地享用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