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常情況下那種水火不融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那畢方的火光竟然一下子把蠻虯這個半龍人的雨水一下子都給點燃了,火勢一下子變得更加迅猛,席卷著向蠻虯燒來。
其實,蠻虯一上來,便已經發覺畢方體內所發出的火氣有些不對了,所以準備得也算充分,見自己法術被破,頭都沒有回一下,直向便向索羅衝了過來。
索羅一見,心裏也是一驚,暗道,這畢方果然厲害,蠻虯的法術都被他一招給破了,看起來,隻能先讓耕父去應付一場看看情況再說了。
想到這裏,索羅衝著耕父一擺手,耕父也不怠慢,閃身而出,讓過蠻虯,便迎上追來的火光,手中的大葫蘆突然向空中拋去,葫蘆迎風便長,一下子便長大不少。
然後葫蘆口向下猛地一吸,那畢方所度放之火竟然讓耕父神一下子便收到了葫蘆裏。
畢方一見,有點慌了神,雙翅不停地拍動,一道道火光不停地襲向耕父,可是一道道火光都點滴不剩地被耕父的葫蘆給吸收一光。
畢方這時才清醒過來,自己有多少火都對這個大漢沒什麼用,心裏又是痛惜自己的火精不已,那可不是什麼凡火,那是體內所收藏的地心火精,用一點便少一點。
如今一半的火精都被這大漢的葫蘆給收去了,畢方哪能不急眼,急忙停止火攻,雙翅一展,便衝向耕父, 看來,這畢方鳥是要拚命了。
耕父一見畢方襲來,這下心裏有了底,那畢方的功力可不如自己太多,招手收了葫蘆。
耕父也不著急,眼看畢方的利爪已經向自己頭上抓到之時,耕父竟然一下子便消失在空中,畢方也算機敏,一見不好,停也不停急速向下墜去。
然後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轉身而回,可是就在這時,耕父的一雙大腳丫子已經不偏不倚地正好踏在畢方的後背之上。
畢方一聲慘叫,鳥嘴裏竟然吐出一口鮮血出來。血氣過處,連空氣都被點燃了數處。
畢方哪裏吃過這樣的虧,頓時凶性大作,強忍著傷痛返身而上,身體突然平躺於空中,僅有的一隻單爪突然一下子變長數倍,直向耕父麵門抓來。
那氣勢一時竟然提升一倍不止,耕父一見,這次他沒有閃開,就那樣等在那裏,眼見畢方的利爪已經到了自己的麵門。
耕父隻是身體微微一側,不退返進,單手一探,便抓住畢方的大腿根之處,單手用力,竟然這樣把畢方擒拿到手中,渾身勁氣外放,把畢方的功力一下子便給封印了個結結實實,單手提著畢方在空中向索羅緩緩走來,臉上露出自得之色。
如今場麵十分的安靜,沒有歡呼,包括索羅在內一眾男人臉色竟然一下子變化得十分的精彩,怪怪地神色看向耕父。
耕父一看,就覺得不能,不停地向自己周身察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再用單手摸了摸臉,臉上也沒有鳥屎,哪裏不對了呢?
耕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人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是越來越怪,這下耕父可毛了,心知不對,低頭向自己的俘虜看去:
“啊!”一聲慘叫聲從耕父的口中發出,與殺豬的聲音像急,接下來,耕父竟然一撒手便把已經被封印了功力的畢方鳥給從高空中給扔了下去。
然後,竟然羞得滿麵通紅,雙手捂臉做小婦人之狀奔到眾人的後麵,低著頭再也不敢抬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原來,當耕父神把畢方神鳥擒下之後,便封印了功力,以為這樣便了事了,拎著畢方便向回趕來,可是萬萬沒成想的是,那畢方本來便失去了一半的火精,功力已經大損。
如今再被耕父封印了功力,畢方已經沒有功力再維持這龐大的身軀了,隻得化成了人形,而好死不死地是,這畢方鳥竟然是一隻雌鳥。
而化成人形之後,便成了一個身著火紅衣裙的美麗女子,此時耕父神好死不死地,大手正握在人家的腿根之處,這動作在大家麵前秀了一場。
那耕父神還一臉得勝後的歪歪模樣,再看那畢方神鳥,在下麵已經羞得滿臉紫色了,雙眼中還不時的流下淚水來,看到這樣曖昧的場景,大家再看向耕父的表情那就可想而知了。
索羅當然不能任由這畢方神鳥摔死,弄不好還能成為自己的徒弟媳婦也說不定呢。
所以早已經大手一招,便把畢方攝了過來,丟給了裂空豹子所化的中年美婦。
而此時的畢方,已經從大窘中緩了過不,目光竟然一直呆滯地盯著耕父看去,眼光轉也不轉,嚇得耕父不停地在人群中換著位置來躲避畢方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