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之中,先知便看到了索羅正手持兩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坐在鎮道之上,似是在修練。
對於修練之道,巫族先知是一竅不通,不過如今索羅在那裏修練,先知也不好打擾。
因此他悄悄地命令四位死士將他的大轎遠遠地停在了街道的遠處,也如索羅一般盤腿坐了下來,與索羅遙遙相對……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大約近七天的時間之後,原本晴朗的天空之中突然烏雲四起,從巫族大地四方向著小鎮彙集而來。
烏雲雜質著雷電滾滾而來,不過片刻之時便把巫族小鎮給籠罩起來,漫天的烏雲之中電閃雷鳴,聲勢竟然比之前巫族大巫師靈慧的大神通更回駭人。
“啊?是大巫師回來了嗎?還是巫山之上的十巫終於顯聖了?”先知剛剛吃完東西,看到這樣駭人的景色,眼中湧現出狂喜之色,馬上跌下轎來,抬頭四望著。
隻見九天之上烏雲滾滾,雷電加交,在九天之上肆虐不休,可漆黑的烏雲之下,哪有一個人影……
“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是巫山之顛的十巫仙人發怒了嗎?”巫先先知蒼老的麵容與佝僂的身體顫抖不已,已經昏花了的雙眼還在努力地尋找。
“先知,不要找了,到了關鍵時刻,誰還會管得了你的死活?”
就在此時,索羅緩緩地睜開眼睛,盤腿坐在那裏手上微微一動,兩枚手導已經收回了空間之中。
而後站起身來,大手一揮,滿天的雷電與烏雲瞬間消散於彌耳之間,天高日現,再複清明之色……
“啊……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我巫族的禁忌神通?這是十巫仙人不傳之秘……”先知驚駭欲死……
“先知,不要叫了,什麼巫族禁忌神通?這分明是遠古魔道之法,真不知道你們巫族為什麼會得了魔道之法,還信以為巫族的神術,恐怕這其中必有隱情……”索羅雙眼之中帶著思索之意,開口說道。
“你胡說,你在胡說,這本就是我巫族的禁忌神通,怎麼會成了魔道之法?”
先知發出歇斯底裏的怒吼,因為憤怒,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仿佛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隨時都會架鶴西去……
“先知,巫族的祖神十巫是正是邪?”張弛開口問道。
“上古年代,十巫追隨於女媧媧皇座下,後於大荒建巫族,教化於天下,自然是正……”先知開口說道。
“既然是正,那十巫可會用自己族人的性命為祭禮來創造靈慧這樣的妖術,而且動輒就是千百條的生命?”索羅開口問道。
“這……十巫自然有他們的道理,又豈是我凡人可以揣度的了的嗎?”先知答不上來,隻得分辨道。
“先知前輩,既然我如此問你,自然已經悟到,你巫族可能千百年來,信奉的十巫已經被人換天換日,被魔人所利用。
如今你們所用來使用靈慧大神通的族人性命已經被它人給獵取,當然,這些隻是我從這個邪惡的大神通之中體悟到的,這個所謂的大神通已有違天合。
這些我們暫且不論,既然你肯獨自前來見我,我想,我們就已經有了關於我家妮兒與傾城跟巫族問題的解決契機。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談一下?”索羅開口說道。
聽了索羅的話後,先知的臉上青紅不定起來,看向索羅的眼神開始閃爍個不定,一絲怒火被她行壓製下來。
“索羅,之前是我低估了你,沒想到你的法術通神,可是縱你的神通方大,我巫族也不可輕辱。
吳妮兒與巫傾城終歸是我巫族之人,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而這裏是我巫族的地盤,所以一切要按我巫族的規矩來行事。
吳妮兒一出生便被我巫族定為未來先知,巫傾城被我訂為巫族的賤民,經終身行乞丐,這個絕不能改變。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可以滅亡都不可輕辱,對於吳妮兒這個先知的濕身與巫傾城這個賤民的叛族,一定要按我巫族的規矩執行五馬分屍與車裂之刑。
而對於你,我答應你可以不予以追究,你馬上離開這裏,我巫族全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不然,無論你神通如此廣大,就算戰鬥到一兵一卒,我巫族誓要與你周旋到底……”巫族先知雖然是一屆女流,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的退讓。
聽了巫族先知依然沒有退讓,索羅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不過卻並沒有立時暴起動怒。
“先知前輩,這次我帶妮兒與傾城來到巫族,自然是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而來,希望能找到一個合理解決她們與巫族之間矛盾的方法。
除了你說的方法之外,我們就真的沒有其它的解決方法了嗎?你身為巫族的統製者,可千萬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置巫族民眾於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