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我可不是擺著看的,要真是身體的問題,我還能閑著嗎?”邢弈麵對宮白的變向質疑稍有不滿。
“什麼王子?本少爺是貴族。那現在怎麼辦,還有什麼辦法?”宮白賞了邢弈一個邪魅的白眼。
“咱們也就幫到這了,老大自己的問題看來還是得他自己解決。或者說……這確實是病,隻有一個人能治……”墨非又開了瓶酒,今晚大家狀態都不錯,怕是要喝到天亮了。
慕永廷從藍夜出來的時候劉侗已經在門口等了,他上車後,本來跟在後麵的另外兩輛保鏢乘坐的車一前一後將慕永廷的車子夾在中間,以最大限度的保護他的安全。
雖然之前的慕家在M市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家族,慕氏集團的地位也不容撼動。但如今的慕氏集團在慕永廷四年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淩厲作風中再次越級到無人可以企及的地位。
敵人,自然就多了!
雖然之前他一直都有墨非和劉侗在身邊保護,但如今既然樹敵過多,他也不客氣的帶好保鏢,也確實省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現在大家現在幹壞事還都挺下血本的。
事業版圖大幅拓展,意味著更多的工作,慕永廷一般在車上的時候都在工作。
幾乎不知道累字怎麼寫的男人今天好像格外疲倦。此時的他難得的沒有看文件,也沒有通過手機處理公務,而是閉著眼睛靠著休息。
車子緩緩停下,按照時間的推算應該還沒到家,慕永廷睜眼剛想詢問,便被窗外熟悉的環境憋回了氣。
這幾年每當慕永廷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都會讓劉侗開車來到這個胡同口,他就那樣看著盡頭漆黑的小胡同一言不發,時間或長或短,仿佛這裏就是他充電的地方。
慕永廷沒有責怪劉侗的自作主張。
他偏頭看,今天時間已經很晚了,就連三三兩兩的行人都沒有。他雖然這幾年來過這裏幾次,但是從來沒走進去過,明明會讓他濃烈的想起那個他不願想起的人的地方,為什麼一次一次的找來這裏的緣由他也說不出。
那天顧傾城在小店裏吃水煮魚被辣的小臉通紅的模樣還在他腦海中清晰可見,仿佛就是昨天發生的事,他最氣自己的就是:就連這僅有的可以治愈他的方式竟然也跟她有關係,他無法接受這種被人死死抓住的感覺!
顧傾城,我一定會忘記你!
第無數次下決心的男人看見黑暗的盡頭走出來幾個人,搖搖晃晃的顯然都喝大了。
由於距離太遠,其實連那幾個人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但慕永廷還是覺得中間那個歪歪扭扭的身影似曾相識。
他重重的捏了自己的眉心,想通過疼痛讓自己清醒。
重新抬頭的時候四個人已經快要走到胡同口,路邊路燈發黃的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是四個女孩。
當剛才那個讓慕永廷恍惚的身影揚起一張掛著燦爛笑容的小臉兒的時候,慕永廷的眸子瞬間冷到零點,薄唇狠厲的崩成一條線。
“王子,我可不是擺著看的,要真是身體的問題,我還能閑著嗎?”邢弈麵對宮白的變向質疑稍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