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哦,可能是傷口太小了吧,不至於動用你這大神。”
“顧小姐見笑了,大神不敢當,忙確實是挺忙的,不是誰都夠格來我這的。”就邢弈的醫術和身份而言,能讓他親自看診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更別說還得親自盯著儀器做檢查了!
“哦,這樣啊。”聽邢弈這麼一說,顧傾城更不好意思了,她根本就沒受傷,還害的邢弈忙活了這麼久。
“一直以來,老大帶來的女人,隻有你。”邢弈是個話不多的,可能正因為如此,他說的話格外受顧傾城重視。
邢弈的意思她聽懂了,不僅僅是顧傾城認識慕永廷開始到現在的這5年多,而是從始至終慕永廷隻帶過她一個人到邢弈這裏來看病。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顧傾城不由自主的咬著下唇,心裏的情感複雜、翻覆。
那個男人,做的事從來不說,不說想你、不說疼你,隻說恨你,偏偏別人還隻相信恨的那部分。
慕永廷掛了電話回來,打來的人確實是雲之柔,她在電話那頭軟軟的說自己睡不著,也不特意提今天白天發生的事,隻說自己心裏亂亂的,慕永廷應付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進屋的一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顧傾城緊咬著的下唇上,這是她糾結或是忍耐時無意識的小動作,很多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怎麼了?”慕永廷上前,這話問的是邢弈。
“暫時還沒事,確切結果還要等報告。”其實以邢弈的能力光麵診就能確定顧傾城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而且她自己也說了其實根本就沒被砸到,隻是被困在裏麵出不來而已。
自家老大的脾氣自己最清楚,這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檢查要是不做個通透他是不可能放心的,倒不是他不相信邢弈,隻是太緊張某人了。
“那她為什麼疼?”慕永廷又問。
“啊?”顧傾城覺得這話的主人公好像是自己,疑惑的抬頭。
“老大問你為什麼疼。”邢弈嘴角漏出一絲笑意。
“疼?我沒說我疼啊~~~”顧傾城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老大,她說她哪都不疼。”邢弈很少有能消遣慕永廷的時候,別說,逗逗他還真挺好玩的。
“幹你的活。”慕永廷斬斷話題,依舊像根電線杆似的立在旁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站在那有什麼助力呢。
邢弈暗自在心裏無奈的唏噓:上最危險的戰場、簽百億的單子都沒見他這麼緊張,就做個檢查……
4年前,慕永廷說要弄死這個出逃的女人他和墨非是信的,畢竟他動了他們從沒見過的怒氣,而且他也確實具備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的能力。
可如今,顧傾城自己大搖大擺的回來了,還不是受點小傷就搞得慕永廷一臉嚴肅的抱來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呢。
在聽完顧傾城關於置物架不知如何倒了並把她困在裏麵的描述後,他心頭有無數頭草X馬呼嘯而過~~~
邢弈真想好好研究一下顧傾城,她到底有什麼超能力,竟然能把這比石頭還堅硬的男人弄成這樣!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