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替你爺爺打斷你的狗腿。”慕永廷話音未落,單手把注意力全在他腿上的墨非直接摔在地上,那血肉與地麵接觸的一聲悶響都驚動了正認真看對打的小奶娃。
另一邊的顧傾城正接了林蕊的電話。林蕊前兩天學校忙,正好顧傾城說球球可以幫著帶小奶娃幾天,所以孩子的外公外婆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受傷的事兒。這不,剛忙完的林蕊馬上就給顧傾城打電話說可以把小奶娃接回來了,顧傾城正想辦法拖著呢。
小孩子恢複得就算再快腿上那一條長長的疤痕也是避免不了了,那也比現在就讓林蕊和顧兆博跟著操心強,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顧傾城好不容易又搪塞了幾天的時間出來,掛電話的那一刻才鬆了一口氣。她回過頭遠遠的看著比武場的方向,場內打得火熱的兩個人和旁邊的墨非仿佛都是模糊的,她隻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一大一小兩個她愛慘了的男人。
那個小的因為興奮正拽著大的的衣角,時不時的還抬頭說著什麼,大的也一句一句的回答著什麼。
慕永廷,你能給我一個家嗎?
這是顧傾城當時突發奇想的念頭。雖然這個念頭隻在她腦中停留了半秒鍾就被她驅散了。
這幾年,她體會得最最深刻的就是人不能強求,強求隻能害人害己,還有可能失去你本來已經擁有的幸福。
如果4年前的她不強求兩情相悅,此時的她是不是還是那個陪在他身邊披荊斬棘的夥伴……還好上天是公平的,即使她遭受了對於她來說極度痛苦的一段日子,上天不也還了她一個小天使嗎?
一切都是值得的。
雖然一切可能不是最好的安排,但隻要相信幸福,我們就一直都走在去往幸福的路上啊~~~
幾個男人去洗澡的時候顧傾城帶著小奶娃在不遠處的一間休息室等著,麵前擺著一盤洗好的水果。
“寶貝,吃水果嗎?”顧傾城看著桌上囫圇個的水果們,也沒有水果刀,正捉摸著哪個能小一點兒。
“媽咪,手髒。”
“媽咪帶你去洗手。”
顧傾城推著兒童車從休息室出來,左顧右盼的找能洗手的地方。
“媽咪,洗澡的地方應該可以洗手吧?”小奶娃指著剛才不久慕永廷進的那一間。
“那裏是男生才能進去的,媽咪進不去哦。”這軍隊裏全是男生,供訓練完洗澡的地方當然就隻有男生的。
“看我的。”小奶娃眯著眼睛狡黠一笑,稍微提高了些音量,對著斜對麵的男生浴室問:“慕叔叔,可以帶我進去洗手嗎?”
顧傾城想起捂小奶娃的嘴時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不是她叫的人,可是她一想到裏麵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就覺得尷尬,臉上的溫度也隨著升高了。
誰知小奶娃的話音剛落,慕永廷已經穿著來時的衣服出來了,剛洗的頭發滴著水、散發著清新的味道,日常清冷的眸光在發絲的遮擋下仿佛柔軟了不少。
“我可以替你爺爺打斷你的狗腿。”慕永廷話音未落,單手把注意力全在他腿上的墨非直接摔在地上,那血肉與地麵接觸的一聲悶響都驚動了正認真看對打的小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