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無奈地看著她們,但還是跟了上來。
舒曼回頭看了一眼陳文,偏過頭對語琪道,“你有沒有覺得越靠近這棟別墅,心中越壓抑?”
語琪正盯著二樓的一間房看,聞言漫不盡心地笑一笑,敷衍性地道,“沒有啊,心理作用吧。”
舒曼將信將疑,但還是跟著她的腳步往前走——本來來這裏探險就是她提出來的,如果臨陣逃脫實在太沒麵子,何況還是在自己的學妹麵前。
這是一棟年代久遠的破敗別墅,外牆斑駁,一樓的兩扇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二樓的右邊房間有一個陽台,左邊房間的窗戶碎了一半搖搖欲墜,大門敞開,遠遠就可望見裏麵客廳中棉絮外露的破舊沙發和斷了一隻腿的木頭茶幾。
舒曼在離門口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語琪看她一眼,笑笑後踏上了台階,走進玄關。
一樓所有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所以日光很難透進來,裏麵光線十分昏暗。一進門就有一種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潮濕樹葉腐爛的難聞氣味。語琪停頓了一會兒才稍微能適應,抬步繼續往前走去。
見她似乎要踏上樓梯,外麵的舒曼終於忍不住開口,“語琪!等一等!”
語琪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她,“怎麼了?”
舒曼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你一個人上去不安全。”說罷拉過陳文朝裏麵走。
跟語琪一進來就想往二樓走不同,他們兩個一進門就各自掏出了背包中的手電筒打了開來,如臨大敵一般四處查看。
見到情況變成了這樣,語琪也隻好留在一樓陪他們。
陳文動了動手腕,將光照在角落裏的一張木桌上,舒曼順著手電筒的光柱看過去,輕聲感歎了一句,“好多蜘蛛網——”
語琪站在他們身後,微微抬高聲音道,“桌上好像有東西。”
陳文移了移光柱,於是三人都看清楚了,那是一支式樣古老的鋼筆,舒曼伸手拿起來,打開筆帽看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發現便將它放了回去。
語琪看他們差不多看過一樓後便開口提議上樓去——她剛才在進來之前就看到二樓左邊房間碎了一半的窗戶上似乎閃過一個模糊的影子。
原本舒曼是有些害怕的,然而在一樓呆了一會兒也沒遇到什麼靈異之事,也就放下心來,隨意地嗯了一聲,“那就上樓吧,趁天還亮著收拾一下,我們今晚就住這兒吧。”
別墅地處偏僻,他們走到這裏來就用了半天,現在再往回走是有些晚了,更何況他們專門跑到這裏來不是為了參觀一下就離開的,所謂探險,起碼要在這裏住個兩三天體驗一下。
誰知三人還沒走上樓梯,身後就傳來“啪”的一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尤為突兀。
舒曼最先回過頭去,用手中手電筒掃了一下,鬆了口氣,“沒事,是剛才那支鋼筆掉下來了。”說罷率先往樓上走去,陳文回頭看了看後也跟著上了樓,語琪則站在原地,微微皺起眉。
陳文無奈地看著她們,但還是跟了上來。
舒曼回頭看了一眼陳文,偏過頭對語琪道,“你有沒有覺得越靠近這棟別墅,心中越壓抑?”
語琪正盯著二樓的一間房看,聞言漫不盡心地笑一笑,敷衍性地道,“沒有啊,心理作用吧。”
舒曼將信將疑,但還是跟著她的腳步往前走——本來來這裏探險就是她提出來的,如果臨陣逃脫實在太沒麵子,何況還是在自己的學妹麵前。
這是一棟年代久遠的破敗別墅,外牆斑駁,一樓的兩扇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二樓的右邊房間有一個陽台,左邊房間的窗戶碎了一半搖搖欲墜,大門敞開,遠遠就可望見裏麵客廳中棉絮外露的破舊沙發和斷了一隻腿的木頭茶幾。
舒曼在離門口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語琪看她一眼,笑笑後踏上了台階,走進玄關。
一樓所有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所以日光很難透進來,裏麵光線十分昏暗。一進門就有一種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潮濕樹葉腐爛的難聞氣味。語琪停頓了一會兒才稍微能適應,抬步繼續往前走去。
見她似乎要踏上樓梯,外麵的舒曼終於忍不住開口,“語琪!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