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覺得自己的三觀遭受了重擊,她喃喃低語了一句連自己都沒聽清的感慨,然後抬手把旁邊的唐悅一把拽了過來,“你來鑒定一下,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覺,或者我們的老大在剛才被哪個功課超強的乖乖女魂穿了?”
唐悅從來沒指望過自己能寫得出答案,她心態好,索性連試卷都沒帶,剛才江姝絞盡腦汁的時候,她正在黑板上無聊地畫烏龜,這下被強行拽了過來圍觀進擊的老大,她愣了好一會兒後雙目茫然的怔怔點頭,“老大就是老大。”說罷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神經質地笑了幾聲,然後抬手,一把摟住江姝,“我們有救了。”
江姝也不笨,愣了一會兒後便悟了,轉過頭與唐悅互通了一個狼狽為奸的笑。
於是,這邊語琪寫完最後一個數字,剛準備放下粉筆轉身下去,整個人就被唐悅瞬間拉住了,一旁的江姝則配合默契地把卷子往她懷裏一塞,“第三題和第五題,拜托了老大!”
語琪一愣,繼而無奈地一笑,撚起試卷掃了兩眼,便還給了江姝,自己重新執起粉筆,站到了江姝那道題目前,連醞釀也不必地直接寫了起來。
原來鬧哄哄的教室漸漸安靜下來,江姝和唐悅兩個家夥則你推我我推你地跑下了講台。
沒過一會兒,台上就隻剩下了語琪一人。
她一點兒也沒受影響,優美整齊的板書行雲流水似得從粉筆下淌出,很快便完成了江姝那道。等她輕輕移步,站在了唐悅的那道題前時,卻很是愣了一愣。
一隻憨態可掬的烏龜正看著她,兩隻眼睛又黑又圓。
語琪:“……”
她輕輕笑罵一聲,卻壞心眼地沒有把唐悅畫的這隻烏龜擦去,故意在這隻烏龜下麵用最最費腦力卻最省步驟的一種方法開始寫,堪堪在不大的剩餘空間內把這道題目給答完了。
放下用了大半截的粉筆,語琪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踱步下了講台。
整個班都安靜地詭異,沒有一個人說話,落針可聞。
還是施城這個平日最愛湊熱鬧的家夥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先是調侃似得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懶洋洋地抬起手,輕輕拍了兩下。
班裏兩位老大,一位剛剛淋漓盡致地耍了一把帥,一位帶頭吹了口哨鼓了掌,那麼下麵該怎麼做,大家都心知肚明。
於是一時之間,整個教室掌聲雷動,口哨此起彼伏,好似剛剛有誰做了一場盛大的演講似得。
直到語琪走回座位坐下,沈澤臣走上講台,掌聲和口哨聲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語琪沒有理會身後江姝的一迭聲詢問,她靠在椅背上,左手搭在交疊的雙腿上,右手食指有節奏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好整以暇地等著看沈澤臣如何應對。
可叫她失望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是,沈老師並沒有太大的什麼反應。
他走上講台後將七道題目從左至右極快地瞥了一眼,什麼都沒說,隻輕輕轉了下左手手腕上的手表,然後從左邊第一道題開始講起,聲線沉靜而冷峻,沒有絲毫起伏。
江姝覺得自己的三觀遭受了重擊,她喃喃低語了一句連自己都沒聽清的感慨,然後抬手把旁邊的唐悅一把拽了過來,“你來鑒定一下,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覺,或者我們的老大在剛才被哪個功課超強的乖乖女魂穿了?”
唐悅從來沒指望過自己能寫得出答案,她心態好,索性連試卷都沒帶,剛才江姝絞盡腦汁的時候,她正在黑板上無聊地畫烏龜,這下被強行拽了過來圍觀進擊的老大,她愣了好一會兒後雙目茫然的怔怔點頭,“老大就是老大。”說罷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神經質地笑了幾聲,然後抬手,一把摟住江姝,“我們有救了。”
江姝也不笨,愣了一會兒後便悟了,轉過頭與唐悅互通了一個狼狽為奸的笑。
於是,這邊語琪寫完最後一個數字,剛準備放下粉筆轉身下去,整個人就被唐悅瞬間拉住了,一旁的江姝則配合默契地把卷子往她懷裏一塞,“第三題和第五題,拜托了老大!”
語琪一愣,繼而無奈地一笑,撚起試卷掃了兩眼,便還給了江姝,自己重新執起粉筆,站到了江姝那道題目前,連醞釀也不必地直接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