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麵紅耳赤的指著楚休說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你根本沒有證據,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楚休嗤笑的看著許一山:“行了,別演了。你演的太假。”
“修士間生死鬥的時候還講證據?腦袋被驢踢了嗎?證據,是弱者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我會需要?”
楚休眼角一瞥,望向二人的眼神充滿著殺意:“我殺人,不需要證據!”
許一山臉色猛然突變,一個後撤遠跳,遠離了楚休。他鼓蕩著真氣,朗聲大喊:“動手!”
任遠同樣一個縱身離得楚休很遠。
就在這時,原本還和試煉子弟纏鬥在一起的鋼刺野豬,調轉了方向,一個扭頭就朝著楚休衝撞而來。
衛瑤低聲驚呼:“小心!”
北橋司空正準備拎著鐵棒想要去製止鋼刺野豬,就聽見楚休低語的聲音。
“你們以為找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引來一隻狂暴失魂的妖獸就能消耗我的真氣?”
“真是天真!”
楚休頭也沒回,聽著哼唧聲不停的鋼刺野豬,輕聲說了一句:“呱噪!”
一抹銀白色亮光劃過所有人的眼底,業火一字迅猛出鞘。
還在奔行的鋼刺野豬瞬間就被割裂,從頭到尾被一分為二,噴灑出漫天血霧,它揮灑的血霧連楚休的衣角都未曾碰觸,就倒在了奔行的途中。
許一山沒想到這隻暴亂的妖獸連楚休的衣角都沾不到,他麵色鐵青的站在遠處高聲大喊:“衛家家主勾結妖獸,企圖殺害鳳棲城家族族長,意圖謀反,顛覆鳳棲城控製。求城主大人審判。”
鳳棲城城主單於淳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剩餘幾位鳳棲城掌管者。
“可!給我將衛家一行罪首拿下,聽候審判!”
衛思遠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這個瞬間他想通了所有關節,氣急敗壞的大聲嚷嚷:“單於淳,我幹你大爺!”
遠處那一群試煉子弟裏一片嘩然,他們還在詫異為什麼試煉的妖獸會轉向再一旁圍觀的族長們。
當那隻他們一直處理不來的妖獸一下就被人分成兩半,所有人都處於懵逼狀態,半晌說不出話來。
現在鳳棲城城主又爆出了這麼一個猛料,勾結妖獸,顛覆鳳棲城。這個消息徹底的震傻了這些家族子弟。
人生大起大落是在太快,震驚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向他們襲來,措手不及的他們直接被拍到在岸邊。
一名又一名的試煉子弟長著大嘴看向遠方對峙著的陣營,腦海中一片空白。
就在這群試煉弟子當中,一位身穿深藍色麻衣長袍的年輕人靠向另一位年輕人,低聲說道。
“公子……”
另一位年輕人身穿墨色綢衫,腰間綁著蟒紋腰帶,他搖了搖頭:“靜觀其變。”
衛思遠漲紅著臉龐,指著單於淳怒吼:“沒有證據?胡亂汙蔑。單於淳!幹你娘的!”
北橋司空在邊上聽到這句話,詫異望著衛思遠,心中嘀咕不停,沒想到這個老頭這麼老了還精力充沛,不過口味比妖獸們還重,居然想……嘖嘖嘖,人不可貌相,果然如此!
許一山麵紅耳赤的指著楚休說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你根本沒有證據,一切都是你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