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家到底是晉王,錢玟要罵也隻能悄悄地在心裏罵,罵完了還得拉著嶽尚,兢兢業業的在富州城裏給晉王燒香祈福求平安。結果,好容易把晉王和晉王妃平安盼回來了,錢玟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便又瞥見了晉王還有晉王妃那如出一轍的臭臉,心頭一咯噔,暗道:壞了,這又是出什麼事了?
雖說對方臉臭的很,錢玟打心眼裏不願去觸雷,可真要讓他裝不知道卻又不行。所以,錢玟隻好打了個哈哈,上前行禮,甚是小心的問道:“殿下,可是一切順利?”
蕭芳長勉強點了點頭,然後便問了一句道:“賀希行呢?王妃肩上有傷,叫他過來看看。”雖說先前在山上時候他便替唐亦姝重新包紮了一回,可那到底有些潦草,還是得尋賀希行這個專業的來看看才好。
錢玟連忙道:“我這就派人去叫賀先生過來。”他轉頭吩咐了幾句,然後又看了眼唐亦姝包紮過的傷口,甚是關切的問道,“不知王妃這傷……?”
唐亦姝聞言一頓,為著不牽扯到嶽尚以及富州城那些守將,麵上隻端出不耐之色,淡淡的應了一句道:“是那些倭人下的手。”
好在,錢玟也才到富州城不久,蕭芳長更是連富州城門都沒進直接跑去竹山接應唐亦姝了,就連嶽尚本人都因昨日令人放箭之事心虛得很借口防備倭人而躲城牆上去了。所以,無論是錢玟還是蕭芳長,對於昨日之事都不甚清楚,此時聽來倒也都不曾起什麼疑心。
錢玟於是便十分上道的跟著罵了幾句“該死的倭人”,其餘的便再沒有多問多說了——他心裏其實也清楚得很:這種時候,以他的身份雖說不好多問,可若真是裝眼瞎一句也不問那就顯得太不“懂事了”,當然也不能問得太多,總也要有個“度”才好…… 蕭芳長多少也能猜到錢玟心思,想著他這一路確也操心不少,今夜亦是苦等許久。所以,蕭芳長倒也勉強給了個好臉色,擺擺手,溫聲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這一路必也是累得不輕,先下去歇吧。”
錢玟感恩戴德的行過禮,這才起身回去。
然而,半夜被人叫起,半拉半扯的被拖來給唐亦姝看傷包紮的賀希行可就沒有錢玟這麼有分寸了。他確實是困得很,一邊打著哈氣,一邊問唐亦姝:“那些倭人無緣無故拿箭射你做什麼?我看你這傷口都還沒長好,應該就是昨天的事?”
唐亦姝沒好氣的瞪他:“你哪那麼多話?!”
賀希行不由一噎,心中跟著腹誹:他可真是天生勞碌命,皇帝使喚完了,晉王使喚,晉王使喚完了又輪到晉王他老婆,結果人家還嫌他多話!
賀希行越想越覺得自己苦命,正欲嘟囔抱怨幾句,這才動了動唇,眼角餘光卻又瞥見一旁蕭芳長那冷厲好似刀刃的目光,立時便又慫了,隻好閉上嘴,老老實實的給人包紮。
隻是,人家到底是晉王,錢玟要罵也隻能悄悄地在心裏罵,罵完了還得拉著嶽尚,兢兢業業的在富州城裏給晉王燒香祈福求平安。結果,好容易把晉王和晉王妃平安盼回來了,錢玟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便又瞥見了晉王還有晉王妃那如出一轍的臭臉,心頭一咯噔,暗道:壞了,這又是出什麼事了?
雖說對方臉臭的很,錢玟打心眼裏不願去觸雷,可真要讓他裝不知道卻又不行。所以,錢玟隻好打了個哈哈,上前行禮,甚是小心的問道:“殿下,可是一切順利?”
蕭芳長勉強點了點頭,然後便問了一句道:“賀希行呢?王妃肩上有傷,叫他過來看看。”雖說先前在山上時候他便替唐亦姝重新包紮了一回,可那到底有些潦草,還是得尋賀希行這個專業的來看看才好。
錢玟連忙道:“我這就派人去叫賀先生過來。”他轉頭吩咐了幾句,然後又看了眼唐亦姝包紮過的傷口,甚是關切的問道,“不知王妃這傷……?”
唐亦姝聞言一頓,為著不牽扯到嶽尚以及富州城那些守將,麵上隻端出不耐之色,淡淡的應了一句道:“是那些倭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