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過些話,我仿佛一下子懂事起來,體會到了父親的用心良苦,認識到其實跟同學們關係不好的真正原因並不在於我的父親,而在於我本人。那天晚上,父親對我講了很多事情,他摸著我的頭說:“閨女,我不能多花一分錢在自己身上,因為我首先要滿足你的願望。因為你是我的孩子,我做的犧牲,都是為了你能過得比我更好。”
終於,在我大學畢業的禮堂上,父親穿了一套非常酷的新西裝,儀表堂堂。那天,我握著畢業證書抱著他哭了好久。
工作以後,我掙了很多錢,也給父親買了好多新衣服,讓他的一生不再有遺憾。
懂事孩子能想到的事兒
一個人的外表體現不出一個人的內心,一個人的衣著說明不了一個人的富有,簡單、平凡,才是我們當今年輕人真正需要的品質!父親的愛都傾注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要懂事,幫助父母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3送湯
父親對女兒那細膩的愛有時會更細膩、更柔情,更讓我們難以父親對女兒那細膩的愛有時會更細膩、更柔情,更讓我們難以忘懷。關鍵是,我們能體會得到嗎?盡快地體會這份愛吧,用自己的愛和自己行動來回報這份愛。
自從媽媽離開我們的那一天起,爸爸就天天給我煮湯,然後坐好幾站4地的車給我送過來,他把全部的愛都給了我。可是從去年開始,爸爸三四天才送過來一次,而且湯的顏色越來越清,東西越來越少,一看就知道是即煮即成的湯,再不是那種下工夫熬幾個小時入味的“好東西”了。
其實這湯原來是煮給媽媽喝的,可是在我的記憶中,爸媽的感情並不好,媽媽經常埋怨爸爸不成氣。直到有一天,甩門離去後就再也沒回來。所以有時我是恨爸爸的,就是因為他的無能才讓媽媽絕望而去的。
去年我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他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後這樣對我說:“你爸送來的湯是很好喝,不過……一個隻會煮湯的男人會有什麼用?”他和媽媽一樣瞧不起爸爸。
發現湯“縮了水”之後,我便經常去爸爸家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或者有什麼別的困難了,可是卻讓我發現家裏經常來一個叫張姨的女人,她是爸爸常去的診療所的護士長。男朋友說爸爸一定是想再找個老伴了。我又想起,難怪爸爸最近常去診所,問他出了什麼事,他總是搖搖頭,原來不是看病,是去看人!
那天,我又去看爸爸,一進門他就問我想喝什麼湯,一連問了好幾遍。“爸,我不是剛說要喝胡椒豬肺湯嗎,我最愛喝這個湯的,你忘了?”我生氣地埋怨道。我生氣還不止這個,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湯喝了,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的事,一定是那個張姨把爸爸的關心全都奪走了!
回到家後,我的氣還是沒消,一個男人隻會做湯,本來已經夠沒出息的了,現在連湯也做不好了,這還是我的爸爸嗎?我越想越生氣,拿起電話打向了爸爸家。接電話的是張姨:“你爸爸不是給你送湯去了嗎?”
“你少騙人了,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給我送湯了!”我向她大吼起來。對方一陣沉默,停了許久,“……有些事情我想應該告訴你了……你爸爸不久前患上了老年癡呆症,他說過不能跟你說的……下午他煮了湯說要給你送去,我叫他不要去的,他說你喜歡喝西洋菜湯……他說你的家他一定會記得……”
聽到這些,我一下子呆住了,原來是我誤會爸爸了。放下電話,我奪門而出,爸爸萬一記不清路怎麼辦?路上車那麼多,萬一碰著了他怎麼辦?他要是遇到壞人了怎麼辦……一路上,我都在想著這些,希望馬上就能找到他。
忽然,在一個路口處,我看到了爸爸,他正滿頭大汗地走來走去,手裏提著一個湯罐,彷徨焦急的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我把爸爸接回了家,一口一口喝著他送來的湯,雖然它已經涼了,雖然它還是那麼無色無味,但在我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味的湯。
懂事孩子能想到的事兒
我們是父母的心肝寶貝,是任何人和事物都無法取代的。我們也要懂得感恩,不要懷疑父母對我們的愛,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是愛的語言,每一個動作都是愛表達。
4半邊錢
父母生養了我們,還要供我們讀書、結婚生子,他們一生的心血都用在了我們身上,這樣的深情我們拿什麼回報。我們隻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來完成自己的感恩行動。
我的家鄉就是城裏人常說的邊遠山區,在這裏,養活個孩子是很不容易的,更別說上大學了。可是從小學到中學,父親一直供著我,從沒聽他叫過苦、喊過窮。
這一年,我考上了重點大學,學費每年要五千元,這對於我家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接到錄取通知書後,我爸興奮的不得了,逢人就說我有出息,可是這巨額的學費他怎麼可能承擔得起呢?
在跟我母親商量後,父親決定賣掉家裏唯一值錢的東西――祖上傳下來的金鑰匙。在我們家鄉,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就像是人們的命根子,是不能丟掉或賣掉的,否則就是“大逆不道”。父親到縣裏把寶貝當了,得回了三千五百元錢,那是父親這輩子見到的最多的錢,他小心翼翼地包了好幾層帶回來了。
後來,父親又向鄉親借了些,東拚西湊地總算齊了。父親帶著錢陪我坐了兩天一夜的車送我到了學校,交完了學費,還剩三百五十六元零四角,父親全給了我。我知道,這些就是我這一年的生活費了。不過我想,自己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可以利用課餘時間出去打零工掙錢。
我和父親在宿舍很擠的單人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時發現父親不見了。直到中午,父親終於回來了,我本想責罵他一番,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出去。可是看到父親的樣子我說不出口了,他看起來很憔悴,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還沒等坐穩,父親就從口袋裏掏出來幾百塊錢,說:“今早在街上遇到一個打工的老鄉,又向他借了八百。給你六百五,剩下的錢我去買車票,下午就回去。”說完,他就開始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