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目連連點頭:“回公子,收到了,祠堂已經收拾出來了。”
雖然心中好奇,但張目還是立刻回答,他們是幾天前才收到梁天樺的書信的,信上隻說讓他吧家裏的祠堂收拾整理出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會兒看到兩位主家手裏的骨灰盒和靈位,卻是更加不敢多問了。
梁天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邱白夜也沒有了嬉笑的心思,兩人慎重的將梁爹爹的靈位和骨灰,請到了他們家的祠堂,然後上香,祭拜,連同書墨一起,畢竟書墨現在是梁天樺的義弟,也就是梁爹爹的義子了,給自己幹爹上香祭拜,也是禮數。
知道一應禮節結束,三人這才重新離開了祠堂,不管是梁天樺還是邱白夜,都沒想過讓梁爹爹在青樹村下葬,他們決定等找到梁天樺的生父之後,再根據情況,是讓梁爹爹回到自己真正的家裏,還是就讓他留在青樹村。
等離開祠堂之後,邱白夜才發現家裏人數不對,除了在養胎的李蘭大哥和翠叔,還有其他人呢?
“方夫郎怎麼不見人影,他不是還沒有回去嗎?”方夫郎不是別人正是方掌櫃方瑾的哥夫郎,宰相家兒子,兵部侍郎的夫郎,在梁天樺他們去青州的前幾天來的,據方瑾所說,到現在都還沒回去呢,他家那個獨守空房的大哥,都快要忍不住直接過來抓人了。
“他啊,”提起這個張二叔就忍不住笑了:“這方夫郎很是喜歡往山上跑,說是要跟邱哥兒學習,等回去後,也要自己開一片藥田,這兩三個月,幾乎每天都在山上,連中午飯都是讓自己的仆人下來給他拿上山去,下午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
“每天?”邱白夜震驚了,現在可不是冬天,而是炎炎夏季,這大熱天的每天都泡在山上,豈不是已經被曬成炭黑色了?突然,邱白夜就想到了上午的時候,方瑾在提起自己這位哥夫郎的時候,那糾結的表情。
深深的為方瑾的大哥鞠了一把同情淚,也不知道等這位方主君回去後,他還認得自己的夫郎不。
“是啊,每天!”張二叔和張目兩人同時點頭,表情都有那麼幾人慘不忍睹和糾結。
“算了,他喜歡就讓他去吧,對了二叔,我回來的路上聽說家裏來客人了,但又不說究竟是誰,這客人在哪裏啊?怎麼都不見他出來呢?”這會兒一行人正往客廳那邊過去,張二叔已經做好了飯,就等著邱白夜他們歇息一下,就可以開飯了。
“客人啊……”原本正高興的跟邱白夜他們說著最近家裏情況的張二叔和張目兩人,一下子就停頓下來了,甚至對視了一眼,好像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這客人還有什麼來頭不成?”邱白夜奇怪了,怎麼一提到這個客人,都是這麼奇奇怪怪的呢?
張二叔連忙搖頭,隨即又點點頭,但是覺得好像不對,又搖頭,看的邱白夜都眼暈了,這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無奈的開口:“邱哥兒,你就別問我們了,他們一會兒差不多就該跟方夫郎一起回來了,等到時候你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張目連連點頭:“回公子,收到了,祠堂已經收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