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邱白夜一時無措求助的看向梁天樺的時候,旁邊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邱哥兒,你可算是來了,我就猜你們今天肯定會來鎮上的,怎麼不去我哪兒,在這裏做什麼?”
是方瑾,原來梁氏酒樓跟這燒烤攤都在同一條街上,有店小二遠遠看到了邱白夜和梁天樺在這邊,就通知了方瑾。
“方掌櫃?”那老板顯然對方瑾不陌生,也是,這梁氏酒樓可是青石鎮鼎鼎有名的,這酒樓的掌櫃,誰會不認識啊?於是不等邱白夜跟方瑾打招呼,那燒烤攤的老板一看邱白夜跟方瑾認識,就巴拉巴拉的三言兩語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完了還不忘提醒:
“方掌櫃,我說想在家裏供奉這位小少爺的長生牌給他祈願,可他硬是不告訴我稱謂。”
一旁的邱白夜隻覺得無語至極,完全不知道他就是一時看到燒烤有些心癢,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種情況了呢?
“這位老哥別著急,這邱哥兒啊,其實大家應該都知道,咱們酒樓最近的那些食譜,幾乎全都是出自這位邱少爺之手,就連你們天天光顧的那麻辣燙,也是邱少爺自己閑得無聊弄出來的,不過老哥你也別說什麼長生牌了,邱少爺一個未出嫁的小哥兒,你要是在家裏供奉他的長生牌,這不是折他的壽嗎?”
“這……”那老板頓時被方瑾說的啞口無言,趁此機會,邱白夜果斷的一手拉著梁天樺,一手拉著方瑾,也不吃什麼燒烤了,直接開溜!
等到了酒樓,邱白夜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的天,這人也太熱情了吧,我就是跟他提點了幾句而已,居然連長生牌都出來了。”
想到刻著自己名字的牌位被明天三炷香的供奉著,邱白夜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也太那什麼了。
“其實這也不奇怪。”一直不曾說話表態的梁天樺突然開口:“看那人的衣著,雖然洗的很幹淨,不過卻是打了很多補丁的,他那夫郎也是皮膚粗糙,麵色發黃,想來家裏的情況很是拮據,可能連生活都困難。”
“這次擺了燒烤攤,估計也是想著能夠找一門賺錢的生意讓家裏人好過一些,不過由於他自己對這方麵並不是很得心應手,所以估計到現在的還沒賺到什麼錢,畢竟你也看到了,他攤位上的客人並不多,而且那些客人在吃東西之前都是帶著好奇和期待的,可是品嚐了一兩口之後,卻都是會皺著眉搖頭。”
“那老板顯然也是知道這些,雖然看著爽朗,可眉宇間的愁苦卻也是掩飾不了的,而剛才白夜你雖然隻是三言兩語,可卻無異於是解救了他眼下的困境,不用血本無歸不說,甚至可能還會發家致富,如此,他又怎麼會不感激不激動呢?”
“呃,有這麼嚴重嗎?”邱白夜咋舌,他可不知道天樺居然觀察到了這麼多。
“天樺說的沒錯,的確是如此。”方瑾點頭,轉而突然卻又看向了邱白夜,笑道:“我說邱哥兒,你這把燒烤的方子交給別人了我也就不要了,不過你是不是也要替我們酒樓考慮考慮?上個月的分紅,我可是一個子兒都不差的給你送過去了的啊。”
正當邱白夜一時無措求助的看向梁天樺的時候,旁邊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邱哥兒,你可算是來了,我就猜你們今天肯定會來鎮上的,怎麼不去我哪兒,在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