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坊的樂伶,還是窯子裏的妓女?
這樣迫不及待的,就要去鑽研如何取悅男人,怕是連那兩處的女子都比不上。
葉美人當然聽得出溫彤語氣裏的嘲諷,也明白這是拿他和什麼比較,當下,臉色都是脹紅了。
“娘娘覺得娘娘自己又比臣妾好的,到哪裏去呢?不過都是以色示人罷了。”葉美人言辭還頗為有些犀利。
溫彤一聽這話,反而是懶得再多說,當下擺擺手:“既然你如此覺得,那也的確是,沒什麼不同,這是,本宮又憑什麼教你呢?不過你這樣的姿態,想來聖上應該也是喜歡的。”
說完這句話,溫彤就直接叫人送客。
這樣的臉,這樣的說話神態,她是片刻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簡直就叫人惡心的厲害。
真真是惡心至極。
葉美人大約也明白,自己在溫彤這裏是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的,所以當下也就幹脆利落的告辭出去了。
隻是來了一趟卻是換了一身衣服走。
這樣的事情難免也叫人有些多想。
宮中反正各處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都是忍不住紛紛猜測,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如此?
然後,自然有好事的就悄悄的打探了一回。
葉美人那裏半點也沒有隱瞞,添油加醋的就將事情泄露了出來。
一時之間溫彤跋扈的名聲也就這麼傳開了。
這可和溫彤以往的形象有些不同。
長孫皇後那裏驚了一驚,就是如妃那同樣也是驚了個目瞪口呆。
然後由衷的說了一句:“看來這一次,葉美人是真的撞到了槍口上了。不過還真沒看出來,他竟還有那樣的脾氣?”
不過如妃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人嘛誰還沒有一點脾氣呢?
不過,溫彤也聽說了這件事情。聽說自己在眾人心中都有些跋扈。她當即就是挑眉一笑:“跋扈又如何?我就跋扈了。”
反正現在誰還能管得了她?
就是陸博,肯定也不會管這件事情。
畢竟,今非昔比。她自己的地位已經是節節高升,而且現在溫家也爭氣——
但是其實溫彤沒有想到的是,陸博也聽說了這件事情,而陸博可沒有打算不管。
而且陸博當時的態度也是非常有趣,當時就嗤笑的說了一聲:“文飛沒打她,都算輕的了。如此目無尊卑——”
“那聖上可要發落?”張順適時的問了一句。
陸博想了一下,意為興然一笑之後,就這麼說了一句:“為何不發落?自然是要發落的。”
“既然葉美人如此的目無尊卑,就讓她抄二十遍的宮規。”
陸博這個懲罰算是不痛不癢。
要說真將葉美人如何了,也完全沒有。
可要說沒有如何,這臉打的也可夠響的。
就算是由張太後護著,也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而且,隻要不將葉美人貶出宮去或是怎麼了,張太後肯定也不會管這個事情。
畢竟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張太後才懶得管。
現在,張家的事情張太後都管不過來。
是教坊的樂伶,還是窯子裏的妓女?
這樣迫不及待的,就要去鑽研如何取悅男人,怕是連那兩處的女子都比不上。
葉美人當然聽得出溫彤語氣裏的嘲諷,也明白這是拿他和什麼比較,當下,臉色都是脹紅了。
“娘娘覺得娘娘自己又比臣妾好的,到哪裏去呢?不過都是以色示人罷了。”葉美人言辭還頗為有些犀利。
溫彤一聽這話,反而是懶得再多說,當下擺擺手:“既然你如此覺得,那也的確是,沒什麼不同,這是,本宮又憑什麼教你呢?不過你這樣的姿態,想來聖上應該也是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