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了這麼一個岔子之後,溫彤的心情也有些被影響:“淑妃這想法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怎麼如此拎不清呢。”
這件事情被發現的時候,也沒立刻加封口令,肯定也有風聲走漏出去,然後被有心人利用,才會傳出這樣的流言來。
這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怪淑妃,除非自己去找孫皇後那兒做個姿態也就罷了,可偏偏卻求到了自己這裏——
倒像是給自己找麻煩一樣。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溫彤心中忽然就是一動。
然後,就命人去將如妃請過來,陪自己說話。
問題現在不能出門,時常請人過來陪自己說話也並不是稀奇的事情,如妃有和她要好,更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如妃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溫彤正在看兩個小宮人,玩皮影戲。
於是她也坐在旁邊,跟著看了一會兒。
等到一出戲完了,這才出聲笑道:“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這樣的小玩意兒,倒是挺有趣的。”
“聖上叫人送來的,說是不能出去,就弄些別的東西來解悶兒。”溫彤隨口回一句,也不怕如妃聽了多心和嫉妒,隻是又將淑妃來尋自己的事情說了。
如妃的反應倒是和溫彤差不多:“她也是這麼多年安逸慣了,做事都不動腦子了。”
又或者不是安逸慣了,而是這麼多年來嚇怕了,一點點事情,就想得很嚴重,風吹草動都當是草木皆兵。
不管是哪一種反應,反正淑妃都做的不對。
溫彤知道如妃和淑妃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十分要好,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不願意拐彎抹角的。
所以當下也就直截了當的說了:“這件事情,我想著是不是和貴妃那邊有關,淑妃和貴妃的關係如何?”
這話一出,頓時將如妃,驚了一跳。
如妃頗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溫彤,但是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剛才那麼的篤定了:“這件事情可不敢亂說,更不好亂想的,他們之間仿佛也並沒有什麼交集。”
“許是我問的話不對,或許應該問,這麼多年來,貴妃和淑妃之間可有什麼嫌隙沒有?”溫彤又換了個說法。
不過其實換不換都一樣,懷疑的東西還是一樣的。
如妃自然知道溫彤心中懷疑什麼,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可能,可是心中又覺得,也未必就是真的不可能。
她和淑妃之間的交情遠遠沒有到了和溫彤這個份上。
所以她還真不敢給淑妃打包票。
如妃這一遲疑,就遲疑了許久。
久到,溫彤幾乎覺得心中有些浮躁。
最後,她幹脆就替如妃說下去:“其實這麼多年來,淑妃和貴妃之間看似沒有什麼交集,更沒有什麼交好的跡象,但是說來說去,她們之間也沒有私仇,若是機會合適,也並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
這句話就是大實話!其實如妃心中之所以會遲疑,不過就是因為這麼一個緣故。
此時溫彤將這一番話說出來,如妃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不過也並不是針對溫彤,而是覺得——人心叵測。
經了這麼一個岔子之後,溫彤的心情也有些被影響:“淑妃這想法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怎麼如此拎不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