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不大願意轉過來的,就被強行的扭過來。
而那些目光隻落在上麵,故意不取凝神看的,直接就被壓在地上,等著一會兒仔細的帶回去盤問。
一時之間,這一處幾乎是怨氣衝天。
隻是陸博的威壓在那裏,誰也不敢反抗,最終所有人都隻能沉默的看著產婆被千刀萬剮。
產婆最初還掙紮一下,或者是慘叫一聲。
到了後來,卻是連慘叫也沒有了,就連掙紮也是消失了,隻留下人,還沒有特別死去,茫然的睜著眼睛。
劊子手頭上已經是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樣的事情越到最後就越難做。
畢竟每一刀下去,可能犯人就會直接死去。
而能動刀的地方也是越來越少。
所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終終於結束了。
在結束的這一瞬間。
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悄悄鬆了一口氣,隻是仍然不敢再去看那些片下來的肉片。
也不敢去看那產婆最後到底是什麼樣一個情況。
隻是鮮血卻流了一地。
那樣猩紅的顏色,看的人不由得有些膽戰心驚。
隻有陸博從頭看到尾,並且神色沒有半點的變化。
更甚至陸博一直都是冷酷無比的樣子。
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樣的陸博,實在是叫人從心底的有些發寒。
張順悄悄地附在陸博耳邊,將自己統計的事情與陸博說了。
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被這樣的情景,嚇得直接崩潰。
而這些人裏頭,就很有可能是這件事情真正牽扯進來的人。
如果直接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張順,然後又親自過去看了一眼溫彤。
隻見溫彤還在昏睡,這才又悄悄的退出來,一轉頭親自去了太皇太後的宮中。
太皇太後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對於陸博的決斷,也是有些微詞。
不過太皇太後並沒有當時就阻攔什麼,而是隻叫人將安安抱了過來,聚在了自己宮裏,不讓外頭的半點流言蜚語傳到安安的耳朵裏。
畢竟安安還小,聽見這些恐怕嚇到了他。
此時此刻,見到陸博,太皇太後難免就多了幾分責怪:“宮裏剛剛添了人,哪怕就是為了積陰德,也不該如此。”
在太皇太後看來,宮裏今天剛剛添了一個小公主,哪怕是看在小公主的麵上,也不該大開殺戒。
而且還是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陸博仔細將產房裏的事情說了。
然後,陸博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被陸博看得有些心煩氣躁,於是就瞪了他一眼:“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情你還覺得是哀家做的?”
陸博自然不可能這樣認為,太皇太後和溫彤之間無怨無仇,又如何需要這樣做?
而且太皇太後自然是希望這宮中能夠開枝散葉,人丁興旺,更不可能在產房裏動手腳。
所以當下陸博隻問了太皇太後這麼一個問題:“太皇太後,您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