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世、蘇義、沈飛對視一眼,眼裏莫名的情緒一劃而過。
沈飛快速用嘴型說了句:“我去。”
子車世搖頭:從長計議。
“天,你想我沒?!”鷹風流如一枚高速燃燒的子彈火速向周天衝來。
周天急忙伸出手,幾個翻轉化解了體重加慣性造成的破壞力,主動抱了抱他,趕緊放開,手指一彈迫使‘人體威脅’站定:“風流,幾年不見,你長胖啦。”
鷹風流激動不已,即便不能動彈眉眼也笑成一條線:“你真的來了!我沒有在做夢!我就說你舍不得我,我這樣優秀你怎麼舍得丟下我,來讓爺抱抱!”
蘇義不懈的瞥他一眼,酸辣的小情緒嗖嗖往上冒,不意外無爭的孫清沐不喜歡鷹風流,此人若是跟了周天,絕對沒有他們一杯羹,相對駱曦冥而言,而是駱曦冥更加無爭。
子車世低著頭當沒看見。
向來不屑展示自己優勢的沈飛,飛笑的看了鷹風流一眼,友善十足。
鷹風流也看到了他們,心裏單純的激動瞬間被現實澆醒,就算已有準備,看到她背後各有千秋的男子也讓風流心裏不舒服,且!長的好看又如何!比他身材更符合世界審美又如何!又他坐下的椅子大嗎!這年頭,權勢比美貌好用。
鷹風流立即大鳥伊人的挽住周天,笑容甜的能滴出蜜來:“天天,你累了吧,爺帶你回宮休息,爺時刻都在想你,想不到你今年終於來了,爺太感動了,你再不來爺活著都沒意思……”
伏低做小誰不會、以周天為天他也懂,以為他是傻子嗎!他這些年也學了一手,不必背後三個小妾強,他是正妻是皇後,自然不跟那些爭寵的妃嬪們一般見識:“爺給您布置了焰殿,請您臨幸。”
沈飛險些沒吐出來,還‘臨幸’。
蘇義恨不得剁了鷹風流得意洋洋的大圓眼。
子車世目光看向他處,有些事即便有思想準備,真發生時,心裏也紮了一根刺。
周天無奈的揪住他背後一縷頭發,小聲提醒:“別鬧,這麼多人呢。”
“怕什麼!這是小爺地盤!”鷹風流毫不為意。終於把天天待到他的地方,如果還不能盡心,他這些年累死累活的當皇帝還有什麼意思!
而後神秘兮兮的湊近周天:“爺跟你說,爺知道你快到時整晚整晚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你,奏折也看不下去,也不想吃東西,好像全身的血都在逆流,爺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周天被赤loulou的表白砸的有些轉向,習慣了後宮的溫柔解意,突然來個奔放的有些受不了,不過還別說,這股勁也不令人討厭,尤其鷹風流表現的未被時間衝淡的在意,讓周天多少動容,那不被她放在麵上的承諾,此刻真正放在心裏,連對上鷹風流幹淨渴望的圓眼睛時,覺得漂亮不少。
可在背後的男人麵前跟另一個男人打情罵俏,太挑戰‘人性’,本想喝斥風流幾句,看到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回頭對眾人道:“你們先進驛館,嶽父大人,小婿還有些事先……”
漠帝哪敢多嘴:“您忙您忙……”絕對權威麵前,齷蹉的心思都不敢有,他們就算真有什麼也隻有令眾皇羨慕的份,等著給鷹皇暖帳的男皇太多了。
鷹風流趕緊挽住周天:“他們又不是小孩,都知道怎麼做,就算不知道,驛館也有管事,走吧,一會讓別人知道爺在這裏,都出來跪著很煩人,走。”說著霸道的把打算說話的周天拉走。
鷹國皇家禁衛跟著消失,人人心頭上的壓迫感消散,沒來得及跪下的眾人忍不住長出一口氣,但又瞬間炸鍋。
剛才的人真的是鷹皇!——
氣勢如虹,身姿矯健、威嚴天成,不愧是鷹帝國的君主,果然是皇中之最——
被鷹皇帶走的人是誰?好福氣——
噓!這人不能亂說,北大陸的焰國暴君,武功高強手段陰毒——
蘇義苦笑的看眼沈飛,周天就這麼被帶走了?他們連挽留的手段還未出,就隻能看著結果了。
蘇義頓時看向子車世:“子車!不是我挑事!你咽得下這口氣我也咽不下去!我——”
子車世眉目一皺。
蘇義噤聲。
“進去再說。”
蘇義甩袖而,哼!難道鷹國和焰國的審美不一樣?鷹風流肥的都看不見五官了,還說什麼身姿矯健?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