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身子微微一顫,抖了抖身上的皮毛,又看向了一旁的青瑤,眼睛一閉道:“是皇上,皇上近日總是咳血,太醫束手無策,青瑤便暗中替他療傷。”
“這有何不妥嗎?”牢蒲不解道。
白狐歎了一聲,慵懶的看了他一眼,又道:“皇上他是肉體凡胎,根本就承受不了這麼多的仙力,青瑤想救他,卻實際上是在害他,而且我覺得,皇上之所以會咳血不止,八成是因為他長年累月的接受青瑤的仙力而支撐不住。”
“你胡說!”青瑤怒道。
“是,我本就是狐,說的話自然就是狐說。”白狐慵懶的閉上了眼,把身子蜷縮到一起,不再看她。
“你到底是誰?”牢蒲目光嚴肅的盯著白狐,看他的修行也不過千年,可是又怎會知道這麼多。
白狐微微睜開眼睛,瞥了一眼青瑤道:“我隻是一隻皇帝陛下送給才人消遣的寵物而已。”說著鑽進了一旁的金籠裏。
牢蒲眼中的目光暗了暗,他倒是聽說過,青丘花家前幾日丟了一隻小狐,正四處尋找,那花家又是仙醫世家。
“四哥,你半夜過來找我不會就是過來聽牆根的吧?”青瑤見他半響不說話問道。
牢蒲收回思緒,抬頭道:“是,我來是想和你說一聲,狴犴已經歸位了,我想和他一起去魔界找大哥,這邊就隻剩你一人,你要自己多加小心。還有,這段時間就讓夕鳶留在你身邊,若有事,讓她立即給我們傳信。”
牢蒲說著,輕輕在肩上一揮,便見到他肩頭上一隻通體碧綠的翠鳥,緩緩落地後,化出了一個麵色清冷的女子。
青瑤以手扶額,汗了汗,蕭光啟送來一隻白狐,她就很頭疼,現在又來了一隻鳥,他們都是約好的嗎?
第二天,蕭光啟過來用午膳,看到了翠鳥也很是喜歡,問道“你哪來的?”
“哦,我也不知道,我睡了一覺便看到她立在我的窗前,我便把她留下了。”青瑤垂眼敷衍道。
卻沒看到那翠鳥在鳥架子上抗議的拍了拍翅膀,而白狐又丟給她一個白眼。
蕭光啟好奇的看了看翠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他見過更離奇的事,又搖了搖頭,繼續吃飯,用過午膳,蕭光啟又在她的宮中小憩了一會。
青瑤立在一旁,輕輕的為了拉了拉被子,自從師父咳血那日起,他已經憔悴了不少,即便是有她的仙力護著,可是他還是常常精神不濟,需要不時的小憩,鬢邊也開始慢慢變得花白。
她輕輕撫上了他臉,一寸一寸的撫摸,雖然他與師父的容顏不盡相同,但卻給了她師父給不了的柔情,若真能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該多好,可是凡人的壽命總歸有限,但是她真的不能看著他就這樣離開自己……
“師父……”
情到濃時,她不禁叫了一聲,卻見到蕭光啟猛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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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白狐身子微微一顫,抖了抖身上的皮毛,又看向了一旁的青瑤,眼睛一閉道:“是皇上,皇上近日總是咳血,太醫束手無策,青瑤便暗中替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