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喬晚瞪了南宮韶一眼,讓他老實些。
“姑娘,是我。”門外,傳來石嬸的聲音。
喬晚心中早就把石叔一家當做親人對待,知道石嬸這時候來找自己必然有事。
可關鍵是她房裏現在還有個南宮韶啊?
想了想,喬晚對南宮韶小聲說,“你先躲起來。”
躲?
南宮韶聳肩,意思,她這屋子就這麼大,往哪兒躲?
喬晚看了看她這屋裏,也就兩個地方能躲人。
要麼床底下,要麼衣櫃裏。
“姑娘,我找你說點事兒,你能把門開一開嗎?”許是石嬸沒聽到喬晚的回應,又開口說了句。
“石嬸稍等,我穿上衣裳便來。”喬晚嘴上這麼說,手上開始把南宮韶往衣櫃那邊推,邊小聲說,“快躲起來,千萬不能讓石嬸發現你。”
南宮韶堂堂一個鎮國大將軍,今日卻被喬晚強行塞到一個衣櫃裏。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臉也不用要了。
不過,這不愧是她的衣櫃,櫃子裏都帶著一股子香味兒。
那是他家小女人的味道。
要是喬晚現在把衣櫃打開,就會看見南宮韶很猥瑣的拿著她的衣裳放在鼻子前麵嗅。
很可惜,喬晚現在忙著去開門應付大半夜來找她的石嬸,錯過了這一幕。
“石嬸,裏麵做。”喬晚打開門把石嬸請進屋,發現石嬸手上拿著個小包袱。
“我方才瞧見姑娘房裏的燈還兩者,就想過來跟姑娘說會兒話。”石嬸跟喬晚一塊坐下,手裏的小包袱放在手邊。
喬晚發現石嬸有些緊張,跟緊張的根源,應該就是石嬸手裏拿的那個小包袱。
“石嬸,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喬晚見石嬸這麼緊張,就主動開口問她。
“這個……姑娘,有些事本來該姑娘的娘親跟姑娘說,但因為情況比較特別,就由我來跟姑娘說,姑娘莫要介意。”這事兒石嬸想了很久,這東西到底要不要給喬晚?
你說給吧,她孩子都生了,給不給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可要是不給吧,這也不行,誰家姑娘出嫁沒個長輩給好好教一些東西?規矩都是這樣傳下來的。
所以這想來想去,石嬸還是決定跟喬晚聊一聊。
“石嬸太見外了,這些年,我早已把石叔石嬸當做親人長輩對待,石嬸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喬晚要是知道石嬸接下來要說的話,故意打死都不會說出來這番話。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石嬸得喬晚這句話,也就鬆了一口氣,把手邊的小包袱打開,把裏麵那兩本小人書遞給喬晚。
“這是什麼?”石嬸這大半夜神神秘秘的來找自己,就是為了給自己兩本書?
喬晚準備打開看看,被石嬸阻止,“回頭我走了你在自個兒慢慢看。”
“哦。”喬晚點頭,那就等會再看好了。
“這是我給你做的兩件衣裳,姑娘你試試,要是不合身我好給改一改。”石嬸接著從包袱裏取出一套大紅色的衣裳來。
說是衣裳,不如說是一層薄薄的紗跟合適些。
還有成套的大紅色肚兜,顏色很是耀眼。
“石嬸,這衣裳怎麼穿啊?”饒是喬晚生了一孩子,這衣裳她也不敢穿啊。
石嬸早就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笑道,“我的傻姑娘啊,這是增加你跟先生閨房之樂的衣裳,又不穿著出門。”
“那也不用穿這個……”想到石嬸竟然讓自己穿上這衣裳勾引南宮韶,喬晚就覺得渾身別扭。
尤其是,那個被勾引的人,此時此刻還就在衣櫃裏躲著的時候。
她幾乎都可以猜到,南宮韶此時此刻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她才不要讓他如意呢!
“傻姑娘,先生這般俊朗不凡,對姑娘你也是一片真心,這樣的好男兒世間罕見。便是姑娘嫁給他為妻,也架不住那些女子往他身上湊,這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他的心給牢牢抓住。這男人的心啊,要抓住是要靠些小手段,這些事兒我當初在大戶人家當下人的時候見多了。姑娘你是先生明媒正娶的妻,你有何做不得?難道要讓外麵那些不要臉的狐媚子來做這些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