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說,我聽著。”喬大強激動得渾身發抖,這麼大的事能不激動嗎?
喬晚就將她想好的借口說給喬大強等人聽。
內容約莫就是,皇上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想讓她有個合適的身份嫁給南宮韶。
這一切,都是因為南宮韶的緣故。
喬晚至始至終都沒提半句二皇子逼供造反的事情。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們又得擔心了。
喬晚是覺得,反正事情都過去,也結束了,就沒必要在讓他們跟著擔驚受怕了。
聽喬晚說完,喬大強等人也才緩過勁兒來,但是也接受了喬晚的說法。
第二天,喬家就發生了一件事。
有人往喬家大門口潑糞。
喬大強等人清早起來準備出門吃早飯的時候,打開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
才看見門口那一地大糞,簡直讓人無從下腳。
喬晚牽著酒兒出來,就看見石叔在招呼人打水洗地。
“怎麼回事?”喬晚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那股臭味,皺著眉頭上前問。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往咱家門上潑了大糞,這不,我這正讓人打水洗呢!這會兒還好些了,先前剛打開門的時候,你是沒看見,太惡心人了。”石叔想到今早看見那副場景,自己都覺得反胃想吐。
也是他這個粗人,這要是換成京城裏這些個富貴人家的老爺太太的,估摸著腸子都得吐出來半截。
往她家門上潑大糞?
喬晚眉頭一皺,這誰啊?這麼惡趣味。
“誰啊?太過分了,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我非讓他把那些大糞喝下去不行。”喬晚還沒說話,酒兒先咋呼起來了。
喬晚伸手在酒兒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不許胡說。”
“才沒。”酒兒扁嘴,伸手在腦袋上揉了兩下。
酒兒心想:回頭她要找爹爹幫忙,非把那壞人揪出來不成。
“石叔,你讓他們去衙門跑一趟,讓衙門的人來一趟。”喬家剛來京城,不可能跟人結仇。
如此一來,唯一的可能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而現如今的京城,這樣恨自己,又不敢明目張膽衝自己來的人,喬晚就想起一家。
“報官?姑娘,這犯得著嗎?”石叔覺得這種事去報官,好像有點太小題大做,可姑娘吩咐了,他總不能不去啊!
“石叔放心去就是了,另外,將我這塊玉佩一並帶上。若是那邊的人對你不客氣,你就自家把這塊玉佩給他們看。這是皇上賞賜的玉牌,他們看見自然就會明白。”普通衙門的人來了也沒用,喬晚讓石叔去的是大理寺!
大理寺,專門接管那些詭異無法解釋無法查到線索的懸案,包括關押一些皇親國戚,犯罪後的朝堂眾臣。
也隻有大理寺,才能懲罰那些往他家門上潑糞的人。
石叔雖然不太懂喬晚這麼做的目的。
可姑娘既然讓自己去做,就肯定有她的原因。
石叔趕緊去大理寺,大理寺那邊一聽是皇上賞賜的玉佩,且來報案之人是皇上剛敕封的宛平公主,趕緊派人過來。
大理寺的人來後,喬晚單獨跟人說了幾句話,大理石的人便走了。
這潑糞事件也就不了了之。
當晚,一切太平。
第二天晚上,入夜後,幾個人推著一輛板車過來,車上放著幾個木桶。
木桶裏麵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不用問,裏麵裝的肯定是大糞。
那幾人鼻子裏塞著棉花,把板車往旁邊一放,拿起木桶就開始往外潑。
“住手!”
這大糞還沒來得及潑呢,四麵八方就跑出很多拿著火把的人,身上都穿著大理寺的官差衣裳。
喬家的門也被打開,喬晚率先走出來,身後跟著喬大強等人,酒兒被喬大強抱在懷裏。
所有人都很生氣的瞪著那幾個準備動手潑糞的人。
“你們幾個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現在人贓並獲,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喬晚冷冷的看著這幾個混混模樣的人,眼底閃過一道寒光。